高峰想都不敢想,一個沒有學會駕駛的人開著車,那危險有多大的啊,那簡直就是拿人的生命開玩笑啊。
高峰大聲地喝斥司機油條,那油量小的老板娘還不以為然。
“高工,你是不是小瞧本老板娘了啊,你是不是認為本老板娘沒有魄力啊,你是不是認為本老板娘不財大氣粗啊,你是不是認為本老板娘在土樓鎮不是說一不二啊,你是不是……”
油量小老板娘說高峰時,那油條同誌也跟著一唱一合。
“對啊,高工啊,你可不能這樣認為我姐沒魄力,你可不能這樣認為我姐心胸不開闊啊,你可不能這樣認為我姐在土樓鎮不是說一不二的人啊,你可不能這樣認為我姐……”
“魄你媽啦個比,說一不二你媽個頭,認為你們個球蛋啊,睜開你們的狗眼看一看,你們再不停車就要撞上人了,而且還是三四十號人呢,你奶奶的再財大氣粗也賠不起幾十條人命啊!”
高峰徹底火了,掄開了大嘴巴,將油量小老板娘與油條司機各扇了六個大嘴巴,厲聲喝斥她們兩個。
“啊,姐啊,這可怎麼辦啊,怎麼來這麼多人啊?”
被扇後的司機油條,他發現了一個重大的事情,離加油車前麵兩米遠的地方,站了有三四十號人,這些人都是那被撞了攤位的攤主,他們對他聲嘶力竭地呼喊著。
這些擺攤的攤主都是一些農民,他們也掙一點小錢,賣些水果蔬菜雞蛋等等,這些小生意就是他們的一切,油條開車全部把他們的水果蔬菜碾壞了,也等於把他們的一切都碾壞了。
什麼都沒有了,這些農民們眼都紅了,就像油條是他們仇人一樣,他們是拚著命也要攔截下這輛加油車,他們也顧及不了危險。
站在隊伍最前麵的是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婆,還有她六歲的小孫女,這一對老小哭天愴地地攔在前麵。
司機油條本來沒學幾天車,看到這情況,他頓時就傻眼了,腦袋裏一片空白,他隻能眼睛瞪得像牛眼睛一樣征求老板娘油量小的意見。
老板娘油量小也是同時發現了這個情況,她早就發懵了,腦袋裏空白得像一張衛生紙一樣,在沒用之前什麼都沒留下。
“油條啊,是你是司機啊,又不是本老板娘是司機啊,要怎麼辦那得問你自己啊,你怎麼問你姐啊。”
本來,在這萬分危急之時,老板娘油量小應該被嚇傻了,反應的時間也就一兩秒鍾,誰也沒法子說出這樣的話,這都是為了的生動性,也是為了湊點字數,油量小老板娘必須說出這樣的話。
“我查啊,姐啊,你剛才不是信誓旦旦地說過,讓我隨便怎麼橫衝直撞嗎,你不是財大氣粗,還心胸開闊的嗎,怎麼現在變卦了啊,你這變臉也太快了吧。”
老板娘油量小又變臉了,司機油條還埋怨她,油量小就罵道。
“哼,姐是這麼說過的啊,可是那隻讓你撞點水果蔬菜,還有一些雞蛋之類,那賠起來也不值幾個錢啊,可是誰讓去撞人啊,這要是撞上去就是幾十號人啊,把你姐賣幾十次,也賠不起這麼多人命啊。”
油量的是實話,三四十號人出了人命,就是把她賣幾十次也賠不起,何況她這個年紀出手還比較難。
“哎呀,這可怎麼辦啊,高工,你能出個主意不,這不光前麵是幾十號人啊,這前麵還有一輛大型油罐車呢,好象是往咱們加油站裏送油的呢,這要是與這油罐車撞在一起,我油條估計整個土樓鎮都沒有了呢。”
司機油條發現一個最大危險情況,就是這群人的背後,還有一輛大型的油罐車駛過來,那油罐車的司機好象沒發現前麵的情況一樣,發動機呼呼地轟鳴著,沒有一點減速的跡象。
“哎呀,油條啊,什麼怎麼辦啊,你趕緊踩刹車啊,你再不踩刹車就來不及了。”
高峰一看這情況,他也是急了,這情況太危險了,這不但要撞死幾十號人,還得撞上那大型油罐車,隻要與這油罐車相撞,那整個土樓鎮就會被炸翻了。
“高工啊,哪個是刹車啊,我怎麼踩著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啊,這難道不是刹車啊?”
司機油條急得都大哭了起來,腦門上也冒了虛汗,衣服瞬間就濕透了,前胸貼著後背。
“我查啊,油條啊,你他媽學的什麼車啊,你連刹車都找不到啊,你把油門當著刹車,你還一直踩著不放啊。”
油條這貨把油門當刹車了,他一直踩著不輕腳,那能停得下來啊。
“喂,把你的胸收一收!”
情況萬分危急了,再不緊急刹車,那後果不堪設想了,高峰用眼一瞪那油量小老板娘,大聲地喝斥她。
“高工,你要本老板娘收胸幹嗎,本老板娘的胸能礙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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