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三人發現牛奮鬥與五金店老板娘進了一間屋子,兩個人進去以後,那屋子裏還發出一聲黃牛的叫聲。
當聽到這一聲黃牛的叫聲,兩位偉哥當時就叫了起來。
“我查啊,這牛奮鬥還真姓牛啊,他連幹偉瑣的勾當都到牛棚裏來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牛棚就是他的祖屋啊。”
牛奮鬥與五金店老板娘進的是一個牛棚裏麵,這牛棚不是太簡易,四麵牆都是磚砌的呢,那屋頂也是用大硫璃瓦蓋成的呢,可不是以前那種用土牆砌起來的,頂上蓋著茅草的牛棚了。
當牛奮鬥與五金店老板娘進了牛棚,兩位偉哥都不得不佩服牛奮鬥的能力了,他能跑出來十公裏遠找到這個牛棚,那可是早就有了預謀啊,看來這牛奮鬥與五金店老板娘私會還不隻這一次了。
其實,他們更佩服的是牛奮鬥的摳門功,還有那保密工作呢,幹這種事情能跑出十公裏遠,還是找這麼個牛棚裏麵,這還真是神不知鬼也不覺了。
要不是今天湊巧,兩位偉哥又眼尖,他們真不會發現牛奮鬥的這種勾當,也發現不了十公裏遠有一個牛棚。
“哎喲嗬,牛奮鬥真厲害啊,人家說薑是老的辣,這一點也沒有錯啊,這牛奮鬥就是越老越辣啊,他能把五金店老板娘帶到這裏來,那真是隱藏得太深了。”
兩位偉哥無不佩服得五體投地,高峰也是佩服牛奮鬥的工作做得細致,換成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有這思想。
三個人慢慢地摸到那牛棚的邊沿,都把耳朵張大了貼著牛棚的牆壁聽裏麵說話。
其實,根本不用將耳朵貼到牆壁上麵,那五金店老板娘說話的聲音三個人早以領教了,那就是土樓鎮第一炮,說話跟打高射炮一樣,不說能傳幾十公裏遠,那五六公裏可不是話下。
他們剛把耳朵貼上牛棚的牆壁上,那五金店老板娘就說話了。
“哎呀,牛奮鬥啊,我五金就佩服你啊,你真能節省啊,你跟我五金私會就不能找一個賓館開著啊,還走球這麼遠找到這個牛棚啊,我跟你都私會了不下十六次了,你怎麼一次都舍不得開賓館啊,你就開一次賓館讓我看看的啊。”
這五金店老板娘說話聲不是一般的大,她一張嘴巴啊,那就震得牛棚的牆灰直往下落,弄得外麵的三個人落了一耳朵的牆灰,三個人好一陣弄耳朵。
“我去啊,老板娘,你這高射炮能打輕點不,害得我們進了一耳朵的牆灰啊。”
三個人拔拉著耳朵裏的牆灰,就聽見牛奮鬥說話了。
“哎呀,五金啊,不是我牛奮鬥摳門啊,那是因為賓館裏實在是不安全呢,你沒看到那些新聞啊,誰誰在賓館裏開房都被曝光了,大部分都是那些當官的呢。
其實啊,我就懷疑這大部分的信息都是賓館裏透露出去的呢,要不然誰會知道這麼清楚啊,除非是一些狗仔隊不可。
五金啊,你別看這是一間牛棚,這環境可不錯了呢,這下麵還墊著軟軟的稻草,並不比那賓館裏的床鋪差啊,甚至還比賓館裏的床鋪舒服呢。
五金啊,你可是不清楚啊,那賓館裏麵的床鋪都沒法子睡,那都是一些劣質的被褥,甚至是黑心棉呢,還很少有人去洗它,那可是睡了多少人的啊。
五金啊,還有賓館裏的毛巾更不能用,有的人將它墊在馬桶蓋上麵,屁股坐在上麵拉屎,你說怎麼拿來洗臉啊。”
“去球吧,牛奮鬥,你就是摳比門啊,你說這麼多的理由,那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為了節省開支啊。
什麼床鋪不能睡啊,什麼毛巾不能用啊,老娘就不怕這些,老娘就照睡那床鋪,老娘就照常用他們坐在屁股下麵的毛巾洗臉。
其實,惡心的並不是這些表麵上的東西,惡心的才是人的內心呢。
牛奮鬥啊,賓館信息被透露出去又怎麼的啊,你又不是什麼大官,你又不是什麼名人,老娘也是一樣的呢,也不是當官的也不是名人呢,老娘怕個屁信息透露啊,老娘還巴不得信息透露了,那樣證明老娘還有一些魅力啊。
哎呀,牛奮鬥,這也不能怪球你啊,這也是老娘的命啊,老娘與七八個男人私會過,他們都沒為我開過賓館啊,還都是在一些牛棚裏呢,看來老娘這一輩子與牛棚結緣了,一輩子也衝不出這牛棚啊。”
五金店老板娘說了一大通,把外麵的三個偷聽的人給震住了,看來這位老板娘還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她還在感歎自己遭遇的不幸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這個世界之上,人的心是最不容易滿足的呢,心比海底還要深,真是深不見底啊。
“好啦,五金啊,我知道你夢想著開一次賓館,下回我滿足你這個要求啊,等這個項目結束了,我牛奮鬥就跟你開一次賓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