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瑰等眾美女找到高帥哥,說你這小子出的什麼餿主意啊,讓我們去找項目經理王永強要錢,你不知道他這摳門勁比你還厲害,那簡直就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啊。
高峰就說眾美女們,你們怎麼能找王永強要錢啊,他個人能拿得出來兩百萬啊,你們應該找項目上要錢,他可是項目經理呢,項目上的錢他有權利支配。
眾美女就都說高峰,你小子讓我們找項目上要錢,那還不如找他王永強個人要錢呢,他王永強好歹能拿出兩千多塊錢,可是你這破項目連一毛錢都拿不出來,窮得都揭不開鍋。
高峰想了想也的確是這麼個情況,自己快四個月工資沒發了,物資部也是天天有材料商來催款的呢,還說要停止供貨,這項目部還真窮得沒錢。
看來隻有一條路了,就是找土樓鎮新來的書記白交易要錢了,這皮球也是他踢到了項目部,我們再給他踢回去,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要去找土樓鎮新來的書記白交易化緣,眾美女們也是心裏打鼓,這土樓鎮也是一個窮鎮呢,前不靠山後不靠水,沒有什麼物產資源,估計這化緣也是白跑一趟。
高峰就告訴眾美女,土樓鎮雖然是一個窮鎮,可是那是以前,現在土樓鎮應該逢上好時代了。
土樓鎮的西邊靠近曉月市,有一大片土地要劃成曉月市的經濟開發區,已經都在建設之中了,有好多的廠區都蓋了樓,那廠區賣地的錢可不得了呢,上億的地價啊。
高峰這樣一說,梅瑰姑娘也是點頭了,她還做過經濟開發區的新聞報道,這土樓鎮的土地還真被劃給了經濟開發區,這裏的地價還真上億了,土樓鎮也就不會再是一個窮鎮了,而且還準備招商引資建自己的鎮經濟開發區。
梅瑰這樣一說,眾美女就來了精神,覺得這次無論如何得把白交易的錢逼出來,反正這也是給土樓鎮建設,又不是建設了別的地方,本來這錢就應該是土樓鎮政府自己出。
梅瑰又帶隊,帶領這支浩浩蕩蕩的尼姑大軍往土樓鎮鎮政府進軍,一路之上也是引得路人稀奇觀看,這群尼姑們又出現了,好靚麗的尼姑啊,這要是弄回家當老婆媳婦多好,何必受那洋罪當尼姑,那多清苦的啊。
土樓鎮政府也就四層樓,這樓也有些年數了,鎮政府的院落倒是很大,院落正中央堅著飄揚的國旗。
當梅瑰眾美女們來到鎮政府時,鎮政府的院落裏麵空空如也,連一輛車都沒有,安靜得讓人覺得這是一座被廢棄的大樓一樣。
如果不是鎮政府有一個看門的老頭,眾美女都懷疑走錯了地方,這哪是一座鎮政府啊,那簡直是一個廢棄的院子呢。
看門的老頭六十多歲年紀,窩在床上聽著收音機裏的戲曲,不過電視機也是開著的呢,正放著抗日的電視劇。
這位老頭電視收音機兩不誤啊,反正這是鎮政府,又不是用自己家裏的電,他也就不覺得會費電吧。
“喂,大爺,我們找白書記呢,你知道他在哪個辦公室嗎?”
這位看門的老大爺窩在床上眯著眼睛,梅瑰她們問他的話,那老頭子連眼睛都沒睜,直接呶呶了嘴巴,也沒開口回答。
“大爺,我們問一下白書記的辦公室在哪?”
梅瑰姑娘們又問了兩三次,這位看門的大爺還是那副模樣,隻呶了呶嘴巴,根本不帶睜眼與開口的呢。
“我去啊,這什麼看門的大爺啊,我們問了好幾聲,他就隻呶呶嘴巴呢,連句話都沒有啊,他是不是啞巴了啊?”
問了幾聲,沒得到一個完整的答複,這也讓眾姐妹很無語,像這樣極不負責的看門大爺,那還請他幹什麼啊。
“誰啞巴啊,誰啞巴啊,你們沒看到本老頭子的嘴型啊,本老頭呶了好幾下嘴巴了,你們都不理解啊。”
梅瑰姑娘說這老大爺是啞巴,那老大爺就生氣了,說球了梅瑰一頓,不過這位大爺雖然生氣了,他還是窩在床上眯著眼睛,連看都不看梅瑰她們一眼。
“喂,大爺,我是看見了你的嘴型,但是你沒說具體的地方啊,那我們哪知道書記的辦公室在哪啊!”
“看了嘴型就行啊,這可是鎮政府啊,那裏麵都有牌子啊,上去一找不就知道了啊,你們怎麼這麼費勁,害得本老頭費了這麼多口舌,平常有人問本老頭,本老頭一句話都懶得說。”
那老大爺不高興,還告訴她們這已經費了他好幾句口舌了,平常他也是一句話都懶得講的呢。
“大爺,你可是鎮政府看門的啊,你的職責就是迎來送往,進出人員的管理啊,你怎麼能夠懶得費口舌啊。”
梅瑰姑娘想著說這大爺兩句,你身為鎮政府看門的大爺,這可是你的職責呢,你怎麼能懶得說話啊。
“哼,我憑什麼多費口舌啊,這破政府又不多給我一分錢,而且這破政府欠本老頭五個月的工資沒給了,我老頭子幹嗎費這麼多口舌啊,而且鎮裏也不給本老頭子一點另外的福利費,連包茶葉都不給我老頭子,喝點茶葉還得自己花錢呢,我幹嗎要費口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