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讓熊二偉拿出錄音筆,熊二偉瞬間從口袋裏掏出錄音筆,舉到白交易的麵前,非常得意地對他吼叫著。
“白交易,我們紀委可不是吃素的呢,這是我們隨身攜帶的武器,你就趕緊招了吧。”
當高峰讓熊二偉掏出錄音筆,白交易就身子哆嗦起來了,他膻抖著地說。
“省紀委同誌們,我就知道你們是有備而來,你們的錄音筆也是隨身而帶,我剛才跟小遙遙說的話,肯定都被你們錄音了。”
看白交易這憋三樣,熊二哥更得意了,特意將那錄音筆舉到白交易的眼前。
“白交易,這是我們紀委工作同誌出來必帶的隨身物品呢,你知道我們紀委的厲害了吧,你趕緊坦白從寬吧,把你的犯罪事實都供述出來。”
熊二偉同誌晃著那支錄音筆,在白交易麵前搖頭晃腦呢,就像跳廣場舞一樣,嘴巴裏還哼著神曲“五環”之歌。
“五環,你比四環少一環,你比六環多一環。”
聽這熊二偉唱歌,就能知道他十以內的加減法學得太好了,五環還能比四環少一環呢,又比六環多一環,他就是四五六搞不清楚誰大。
“紀委同誌,我老白能不能提個問題?”
這白交易又犯老毛病了,他又向省紀委的同誌們提問題,高峰又不耐煩地回答道。
“白交易,有屁快放,沒屁退朝。
白交易,你不適合當鎮書記,你他媽倒適合當記者呢,動不動要提個問題。”
白交易這個性還真適合當記者,他的問題就是多,一直都要給這幾位省紀委的同誌提問題呢。
“省紀委同誌,不是我老白的問題多,而是你們出現的問題比較多,比如這位紀委同誌手裏的錄音筆就有點問題呢,我老白怎麼看它都像胡蘿卜,難道你們紀委喜歡拿胡蘿卜當錄音筆嗎?”
白交易說的沒有錯,還真不是自己的問題多呢,而是這幾位省紀委的同誌出現的問題多,熊二偉舉到白交易麵前的錄音筆,白交易怎麼看怎麼像一根胡蘿卜呢。
“嘿嘿,白交易,你就不懂了吧,這是新式的錄音筆,這也叫胡蘿卜錄音筆啊,這也跟你的小妖妖要求一樣,這就是最新款的錄音筆。”
高峰還沒說話,熊二偉就回答了,他還說是最新款的錄音筆,白交易就接著道。
“省紀委同誌,這最新款的錄音筆也太髒了一點吧,這根須上麵還有泥垢呢,難道出土的時候也沒檢查一下。”
“白交易,我們胡蘿卜錄音筆出土就是不怎麼檢查,你有脾氣啊。”
“什麼有脾氣啊,它就是一根胡蘿卜呢。”
白交易指出熊二偉手裏的錄音筆的根須上麵還有泥垢,熊二偉還要狡辯呢,被高峰給推開了,從他手裏奪下那根胡蘿卜,將那帶泥垢的根須折斷,將那胡蘿卜塞進嘴巴裏咀嚼起來,他是吃得津津有味的呢。
“白交易,你看到了吧,這就是胡蘿卜,這是我們省紀委同誌辦案期間帶的幹糧,你也知道了我們省紀委同誌多辛苦了,你就好好配合我們辦案了,趕緊將那兩百萬交出來。”
“省紀委同誌,你們的確是辛苦了,這胡蘿卜都當成了幹糧啊,你這樣吃得津津有味,還勾起我老白的癮了,你能不能分我一段吃啊。”
白交易看高峰吃那胡蘿卜津津有味,他也口水直流,他本來跑了這麼多路又爬了幾百米的山,他也是早就餓壞了,這會看高峰這麼津津有味地吃胡蘿卜,可是引起他腸胃蠕動。
高峰吐出一些咀嚼碎的碎渣,用手接著塞進白交易的嘴巴裏,白交易如獲至寶一樣地咀嚼起來,還堅起大拇指誇讚這胡蘿卜味道好。
“故得,故得啊,這胡蘿卜是正宗的土樓鎮胡蘿卜啊,我老白每天在鎮政府食堂裏都能吃得這味道,現在吃起來特別地香甜,還有一種鹹鹹的味道呢。”
“白交易啊,你那鹹鹹的味道,正是我們高兄弟口水的味道啊,你就慢慢品嚐吧。”
“喂,我認出你來了,你不是那個送油的家夥嗎,你坐在那什麼油量小的加油車裏,你還逼著我要完成三個任務呢,原來是你啊,你們原來並非是省紀委啊,你們幾個都是那土樓鎮項目部的員工啊。”
白交易一邊咀嚼著胡蘿卜的碎沫,一邊盯著高峰的臉看,他突然認出了高峰來,麵前的這家夥正是命令自己要完成三個任務的人,也是新月集團土樓鎮項目部的員工。
原來,高峰在吃胡蘿卜時,他就情不自禁地把臉上的黑絲襪摘了下來,把整個臉都呈現在白交易的麵前,也使得白交易一下就認出了高峰的麵目。
“我去啊,高兄弟,你怎麼自己暴露身份,那我們還套著黑絲襪子幹什麼啊。”
三位偉哥一看高峰把自己的黑絲襪子摘了下來,他們也把臉上的黑絲襪子摘了下來,沈紀委摘的是厚棉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