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隨了一個紅包,裏麵隻有一塊硬幣,被人家查驗了出來,安保人員用長棍子攔住他,不讓他上電梯,必須要重新補交紅包。
“喂,你們怎麼就知道這紅包就是我的啊,本姑娘不會這麼小氣,至少也會塞兩張紙幣啊。”
當查驗的人告訴高峰紅包裏隻有一塊硬幣時,高峰死不認賬,他不可能這麼小氣,不可能送一塊硬幣,那兩個查驗紅包的女人將那紅包舉到高峰的麵前,將那塊硬幣倒在桌子上麵。
“小解,你可以睜開眼睛瞧一瞧,就你這紅包上麵沒有寫名字,其餘的紅包都寫了名字,也隻有你這紅包隻有一塊錢硬幣。”
“嘿嘿,兩位女士,那不可能啊,本姑娘怎麼可能拿一塊硬幣呢,這又不是坐公交車啊,扔一塊硬幣啊,那公交車還兩塊呢,一塊還坐球不上啊,你們肯定搞錯了啊,本姑娘不會隻送一塊硬幣賀禮。”
“對不起,小解,你就別耍賴了,這明明就是你的紅包,你沒法子耍賴的了,請你重新補交紙包吧。”
高峰還想耍賴,這兩個查驗的人還拿出了手機拍的視頻,證明這紅包的的確確是高峰自己扔進去的紅包,他扔在眾多紅包的最上麵,也是最輕的一個紅包。
高峰就嘿嘿笑:“兩位女士,這真是我的紅包啊,我真的要補交啊。”
兩位女士點頭:“對啊,千真萬確是你的紅包,你也必須補交了紅包才能上電梯,請你麻利點吧。”
高峰道:“哦,那我再補交五塊錢怎麼樣?”
“對不起,小解,咱們這裏是婚禮,而不是那火車站乞討的地方,就是火車站乞討的乞丐們,你給人家五塊錢,人家乞丐還不要你的呢,你這樣是打發乞丐好不好啊?”
高峰拿出五塊錢的紙幣,遞到兩位女士麵前,當時就被兩位女士給打飛了,兩位女士把臉拉下來告訴他,這裏不是火車站乞丐成堆的地方,拿五塊錢就打發了人家。
“喂,你們這樣可不對啊,什麼五塊錢啊,我可是六塊錢啊,剛才隨的一塊錢難道不算啊,你們想貪五這一塊錢硬幣啊!”
兩位女士將高峰的五塊錢紙幣打飛,高峰還叫了起來,那兩位女士就道。
“小解,的確是六塊錢,但是這六塊錢也不行,我們再一次告訴你,我們這裏不是火車站乞丐紮堆的地方,我們這裏是婚禮現場,我們是不收零錢的呢,我們是有最低限製,我們最低要收這個數。”
兩位女士警告高峰,還同時豎起大拇指,高峰就問道。
“兩位姐啊,你們的意思就是給十塊吧。”
“去你的吧,這十塊跟六塊有什麼區別啊,請你別搗蛋了,我們所說的最低數,那可是最低一萬塊錢呢。”
高峰說出十塊錢,當時就被兩位女士罵了,她們告訴高峰這最低禮金數是一萬塊,低於這個數不能上電梯呢。
“我去啊,你們這是打劫吧,你們以為這是澳門賭場啊,低於一萬還不讓進啊,不就是辦一個破婚禮嗎,幹嗎還有最低價啊,我就不隨一萬塊,我就隨十塊錢,這十塊錢跟六塊錢可有區別啊,那可是相差四塊啊,你們愛要不要了,多一塊我也不給呢,我管你們最低數啊?”
那兩位女士告訴高峰最低一萬時,高峰當時就蹦起多高來,指著她們罵了一通,他還拿出一張五塊的紙幣,還是選的最破舊的一張紙幣,跟剛才的那張紙幣加在一起,湊了十塊錢扔給兩位女士,告訴兩個人他就隻隨這十塊錢了,你們不要拉倒,他還可以買幾個狗不理包子吃。
“喂,小解,你懂不懂規矩啊,像俎二姐這麼有頭有臉的人,像俎二姐是曉月市電視台的二姐,她這樣的身份舉辦婚禮,那最低肯定是一萬塊了,這一萬塊錢已經算低了,我們不會收你十塊錢,你必須拿出一萬塊錢來。”
高峰扔過來的兩張五塊錢紙幣,又讓兩位女士給打飛了,她們就必須讓高峰拿出一萬禮金,否則他就別想上電梯了。
高峰道:“兩位姐啊,你們是故意為難本姑娘吧,我就不相信所有上樓的人都最低隨了一萬禮金,剛才上電梯的那二十個人,她們都隨一萬了嗎,難道她們會隨二十萬禮金嗎?”
高峰是說梅瑰與那群姐妹們,高峰隻看到梅瑰隨了一個紅包,而其餘的十九位姑娘們卻沒有隨禮呢。
“小解,對不起,你問起這個來,那我們就告訴你啊,他們是群隨呢,他們是一個群體來的,後麵那十幾個人都是梅瑰姑娘的跟從,也就是她的保鏢呢,他們就根本不用隨,我們也可以給你看一下,我們曉月市一姐梅瑰姑娘非常大方,她可是隨了五萬的禮金呢。”
兩位女士還把梅瑰隨的那個紅包拿起來,將裏麵的錢掏出來給高峰看了看,的確是五撂嶄新的錢呢,看來梅瑰剛從銀行裏取出來的。
“嘿嘿,兩位姐啊,既然她們是群隨,那證明本姑娘也不用隨禮了,她梅瑰姑娘隨了就等於我也隨了,我也是她的保鏢啊。”
“切,你也是梅瑰姑娘的保鏢,你一個姑娘家當她的保鏢,人家保鏢都是男同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