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沒有給魯正山任何喘息的機會,他一直把魯正山拖到了土樓鎮派出所門口,魯正山已經不成人形了,渾身血肉模糊,都認不出人樣來。
女警王曉月站在土樓鎮派出所門口,看到高峰穿著一身警服,開著警用麵包車,麵包車後麵拖著一個脖子上套著鋼枷鎖,同時戴著腳鏈血肉模糊的人,王曉月眼睛都睜得像牛眼睛一樣。
“高峰,你這是幹什麼啊,你這警服哪來的啊,你這警服一點也不合身,顯得空蕩蕩的呢,你的警服是從哪裏弄來的啊,你怎麼還開著一輛警車,這不是我們派出所的警車啊,還有你麵包車後麵拖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這人是誰啊?”
女警王曉月像看怪物一樣,圍著高峰轉了好幾圈,用手弄了弄他的那件很不合身的警服。
王曉月又圍著地上被拖的魯正山轉了幾圈,她還仔細看了看魯正山脖頸上麵的那個鋼枷鎖,還有那粗大的鐵鏈子。
“嘿嘿,曉月啊,你看出來是誰沒有,你看出來我這警服是誰的沒有,你看出這個人是誰沒有啊?”
王曉月搖了搖頭,她又點了點頭:“高峰,我沒有看出來,但是我又看出來了一點,這好象是魯正山吧,我們的魯大所長吧,你們這到底是幹什麼啊,難道你們在搞反串嗎?”
女警王曉月還是能看得出來,這地上被拖的血肉模糊的人就是魯正山,他這身形還是能看出來。
高峰笑道:“曉月,你還真說對了,我們就是在反串呢,我們在反串一個小品節目,這名字就叫警察與土匪。”
王曉月白了高峰一眼道:“高峰,你們以為是參加《歡樂喜劇人》的節目啊,你們還整這麼大的場麵,這可是要死人的啊,看你們把魯正山弄成啥了,還特製了一個這麼厚的鋼枷鎖啊,還有這麼粗的腳銬,這兩樣東西明顯就是給魯正山特製的,怎麼就這麼合適啊,你高峰什麼時候弄成的啊。”
王曉月摸了摸魯正山脖頸上的鋼枷鎖,還有腳上麵腳銬,緊緊地套住了魯正山的脖頸,還有銬住了魯正山的腳踝呢,這完全就是給魯正山一個人特製的刑具啊。
高峰道:“曉月,你就這樣想我啊,我哪有這個才能啊,這套刑具哪是我給魯正山特製的啊,這可是魯大所長自己幫自己特製的呢,你不信的話,可以問這幾位哥哥。”
警車上的幾位警員都下了車,他們都向王曉月點頭道。
“曉月,高英雄說的沒有錯,這套刑具不是高英雄特製的呢,而是我們山哥自己特製的呢。”
王曉月就很吃驚:“啊,這魯大所長真是吃飽了撐著啊,他幹嗎要特製這套刑具幹什麼,難道他想模仿梁山好漢英雄的壯舉嗎?”
高峰道:“哪啊,你們魯大所長,不是想自己模仿梁山好漢,而是讓本帥哥模仿梁山好漢呢,他的這套刑具是為我特製的呢,結果他們弄巧成拙製造成了魯大所長的專用刑具了。”
王曉月看向高峰,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高峰就把經過說了一遍,女警王曉月當時就跳了起來,用手指戳著高峰的鼻尖道。
“姓高的,你什麼意思啊,你有兩百萬的錢竟然還一直隱瞞著我啊,難道你沒把我當你女朋友啊,你跟我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把這筆錢都給你前妻了。”
“哎呀,王曉月,你說啥子啊,什麼我把錢給前妻了啊,我哪有兩百萬啊,我有多少錢你還不清楚啊,我工資卡都在你這裏,我想用錢都是找你借的呢,你怎麼還不相信我啊,我沒有倒賣鋼筋,我也不會幹出這種倒賣國家財產的事情來。”
王曉月說出這些,高峰就很惱火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這位王曉月怎麼還像潑婦一樣咬人的呢,還說自己把兩百萬的錢交給了前妻,你這不是欺負人嗎,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樣像瘋狗一樣,一旦有事就失去理智呢。
“哼,姓高的,你別給我說這些,你是什麼樣的人,那是一直值得我懷疑的呢,現在的年輕人都比老狐狸還狐狸呢,你表麵上對本姑娘很恭敬,表現得出來很聽我的話,其實你暗地裏做了不少動作,別看你把工資卡給我,那隻是掩耳盜鈴啊,你卻把大錢交給了你前妻,本姑娘今天不會依了你,你必須把這筆錢給我拿出來。”
高峰很惱火,女警王曉月更來勁了,她對高峰是吹胡子瞪眼,同時手指一直戳他的鼻尖,不但用手指戳他的鼻尖,她還伸手對高峰又捶又打呢,高峰隻得步步倒退,一直退出土樓鎮派出所,高峰一邊倒退一邊罵王曉月。
“王曉月,你怎麼變成一個潑婦了,一個無理取鬧的潑婦啊,你怎麼沒有一點警察的樣子啊,真讓本帥哥瞎眼看錯人了啊,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了啊!”
高峰想不通,女警王曉月怎麼就不懂道理,怎麼就會得理不饒人,在這派出所裏就動手打自己了,高峰一直耐著性子不跟她發火。
高峰雖然很惱火,王曉月卻沒有因此而收斂自己,她表現得十分瘋狂,就像一個吵架尋死覓活的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