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當場訓斥大酒店裏的門童,引起王招君一家人的不滿,這家夥剛離開部隊沒幾個月的時間,他就變成這麼勢利眼了,竟然這樣看待一個門童,王招君的父親還火了,直接躥到高峰的跟前,伸手就去開酒箱。
“團長,怎麼好意思讓您開酒箱呢,這個必須士兵高峰來開。”
見王招君父親像猴一樣躥了過來,高峰當仁不讓了,他伸手去阻攔自己的團長,兩個人就當場你來我往比試了起來,一分鍾的時間就比試了十幾招,最後還是高峰將酒箱打開了。
“哎喲,小子啊,原來是你要試試本團長的功夫啊,本團長還能輸給你啊,本團長雖然上了年紀也不會讓你占到便宜。”
其實,王招君的父親功夫不減當年,那身手非常利索,出招特別的快,那不是一般人能接得了幾招的呢,幸虧是高峰這貨,才沒讓自己的團長占到便宜,反而他還占了點風頭。
酒箱打開了,兩個人又各拿了三瓶酒在手上,各自把三瓶酒都打開了,高峰就對王招君的父親道。
“團長,酒是你打開的,你可要將它喝完啊,要不然你就浪費了,咱們軍人講究粒粒皆辛苦,可不能浪費。”
“喝,你小子給本團長上套啊,喝就喝掉,你不是也打開三瓶了,你也必須把它喝掉。”
王招君的父親是個酒仙,他一頓能喝三斤酒左右,又是一個非常豪爽之人,對三瓶酒毫不在乎,他也清楚高峰這小子酒量不差,甚至比自己還厲害,那真是棋逢對手了。
高峰卻笑了:“團長,你是將三酒瓶都打開了,而我隻是打開了一瓶酒,這兩瓶還是原封未動呢。”
高峰將三瓶酒瓶頭給王招君的父親看,果然高峰使壞了,隻打開了一瓶酒,而那另外兩瓶酒卻是大瓶蓋套著小瓶蓋,兩瓶酒的酒蓋子原封不動。
王招君的父親氣的叫起來:“高峰,好你個小子啊,你連本團長都敢耍啊,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王招君的父親又呼呼向高峰進攻,高峰連忙閃到一邊,對自己的團長壞笑起來。
“團長,你不經常說兵不厭詐嗎,我這就是兵不厭詐,還有我的本意是讓團長多喝點酒,這酒可是難得的好酒,那比什麼毛台與六糧液好喝,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這酒啊,還是真的十年以上的陳釀了,你喝完以後就會愛不釋手了。”
其實,當酒瓶子打開的瞬間,就有一股清香的酒氣撲鼻而來,那股醇香彌漫整個房間,沁人心脾地香,別說王招君的老爸感覺好香,就連王招君的母親與王招君自己也感覺很香,說不出來的一種愜意。
“哼,還真是好香的酒香啊,我聞著怎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象在哪聞過這酒香味。”
王招君的父親當場喊好了,他本身就是愛酒之人,對這酒香是最敏感了,什麼樣的酒也能區別出來差別,真是聞香識酒,可以成為品酒師了。
“團長,這酒估計你以前喝過,他就是曉月大曲呢,這可是紅極一時的好酒。”
“哎喲,還真是曉月大曲啊,怪不得本團長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遇到老朋友一樣呢,原來是曉月大曲啊,那可是本團長最愛喝的酒了,可惜我有十來年沒喝到它了,聽說它停產以後,我就像失去了一位老朋友一樣難過,現在真是失而得複得。”
王招君的父親將酒瓶子放到鼻子跟前,聞著那醇厚的酒香,眯著眼睛享受起來,真有一種幾十年的老朋友相見一般,那種久別重逢的感覺讓人油然而生。
“看看你父親,看看他們兩個酒鬼,見到酒了就不要命了,一點都不象話,兩個人還打起來了,這像什麼話啊。”
王招君的母親看著自己的老公手舞足蹈的樣子,又跟高峰兩人對打起來,禁不住要責怪他們,王招君一挽母親的胳膊,將小臉依偎在她的肩膀上麵,嬌柔地說道。
“老媽啊,這樣多好啊,這樣就是臭味相投啊,你可沒見過父親這麼頑皮過吧,這證明他高興啊,隻要老爸開心就好。”
“嗯,可不是啊,他可是被我給管的沒自由了,酒不讓他喝,煙不讓他抽,一直跟我叫屈呢,說我像獄警一樣管著他,今天像是從監獄裏放了風一樣,他都高興得飛起來。”
王招君也是見父親從來沒這麼開心過,在家裏被母親管得沒有自由了,處處都受到拘束,他都不願意在家裏呆著,情願呆在辦公室裏,就是禮拜天雙休日的時候,他就往外麵跑,約幾個人釣魚登山等等。
最近一段時間,王招君的父親還跟一幫暴走隊混上了,每天跟在暴走隊後麵暴走,可見父親也是閑的無聊了,想方設法去找樂子。
“阿姨,我們那裏有一個規矩,做為下輩,必須為長輩端兩個酒,而且長輩還必須得喝掉這杯中酒。”
高峰倒了兩杯酒遞到王招君母親的麵前,王招君立馬站了起來,很不客氣地對高峰道。
“高峰,你這是什麼規矩啊,你不知道我媽不喝酒啊,你怎麼還得給她端酒啊,你這不是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