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她用手幫我解決一下。
她大概也害怕我那麼強大,沒忍住還是把她給那個,所以幾乎就沒猶豫,趕緊伸手抓住,把我折騰起來。過了十幾分鍾,她氣喘籲籲:“你怎麼還沒那個呀……你趕緊行不行?我手都酸了。”
她無可奈何地伸出兩隻手抓住,在她擺弄之下,我也越來越激動。
這比桃花嬸和水花嬸對我用嘴還要舒服。
楊柳姐的兩隻小手簡直就是綿若無骨,被她抓著我相當興奮。
終於……
我忍不住爆了。
她驚呼一聲,趕緊抬起雙手捂住了臉,可還是有不少弄到她臉上。
她氣憤地說:“你咋能這樣呢?你……你這個壞蛋!”
她又氣又急,滿臉通紅。
這會兒她還完全沒穿衣服,雙腿微微敞開。
我忽然看見她那個位置帶著水光,我驚奇地問:“楊柳姐,你不會是尿了吧?”
她趕緊夾住雙腿,帶著幾分哭腔讓我滾。
我忽然明白為什麼女人會這樣了。
我笑嘻嘻說:“楊柳姐,你是不是也對我動情了?”
她毫不客氣又打了我一巴掌,跟上一耳光差不多重,打得我兩邊臉都火辣辣疼。
不過我沒罵她什麼,也沒反手,我覺得這也是我應該受的懲罰。
我做的確實有些不對,但沒辦法,誰叫我對她忍不住呢。
有一句話說的好,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既然解決了事兒,我就趕緊爬起來,自己抽出紙巾擦幹淨,然後穿上衣褲。
出窗戶前,我對楊柳姐說:“那你可要記好了,以後不準你再欺負小秀,啥也不準!”
本來我還想讓她不要欺負水花嬸,可又怕暴露什麼,隻好打住不說。
我還說:“反正小秀嫂欠你的那三萬多塊,我會幫著她還,也不至於不還錢給你,隻是不準你再用不法手段去逼她做她不情願做的事!!”
我爬出窗外。
隱約間,我還聽見那個女人苦大仇深地說:“張小貴,我恨你!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弄死!”
話裏透著的恨意,好像我殺了她親爹媽。
我有點毛骨悚然,但又想到好歹老子也是一個大男人,怕你個鳥!
要是敢折騰什麼花樣,老子再偷偷摸進來,幹脆把你給那個了。
想完,就雄赳赳氣昂昂了。
就這樣回到衛生所,水花嬸還乖乖躺在上麵睡覺呢。
她睡得可香甜了,輕微的鼾聲充分昭示她沉進夢鄉。
她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我琢磨著,水花嬸不會夢見跟我做那種事吧?
想到這,雖然剛被楊柳姐用手釋放了一次,但還是有些沒忍住。
我輕輕拉下水花嬸的褲子,看見她屁股上的傷已經好了些。
我用的藥也是根據爺爺留下的藥方配製,很有止血生肌的療效。
看著她那白白嫩嫩的大桃子,我有些沒忍住,在上邊摸來摸去。
雖然水花嬸三十幾歲了,她屁股卻還嫩得跟少女似的。
我還忍不住把它掰開,就要進一步欣賞那神秘地帶,她抓住我的一隻手。
我嚇了一大跳,水花嬸醒了。
她皺著眉頭瞪我:“你不是說,不會做出讓我不高興的事情嗎?”
我趕緊鬆手,還小心翼翼把她褲子拉了上去。
我心虛地說:“水花嬸,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要不要再抹一次藥。”
水花嬸呸了一聲:“那你掰開我屁股看什麼呢?”
我嘿嘿嘿地幹笑,心虛得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