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勤辦公室裏,戴維斯努力的站的標準一些,向翟勤敬了一個美**禮。翟勤笑笑也把手舉起來回了一下禮說道:“感覺如何?”
戴維斯搖搖頭說:“你們太艱苦了,這樣作戰是用人去取得勝利,如果在美國是難以想象的,你會被撤職。”
翟勤說道:“這是中國,中國人更加強調民族精神。為國犧牲,民族利益國家榮譽高於生命。美國講的是人權至上,這是不同的思想體係,但愛好和平的思想是一致的。美國政府,美國人民他們遭到侵略,國家危亡的時候,一樣會勇於犧牲,這點上沒什麼分別。戰爭就會死人的,上帝不會偏袒任何人。”
戴維斯點點頭:“你是我見過最富有哲理的的中**人,請說讓我幹什麼?”
翟勤笑了,這才多長時間戴維斯這個美國人成為獨立師的人,他一方麵是新聞記者,一方麵是翟勤的暗中手下,正在聯係美國方麵,事情有了很大的進展。本來也是要向翟勤彙報的,接到翟勤通知連忙過來。翟勤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戴維斯有些得意的說:“當然沒問題,美國人是自由的,也是富有冒險精神的,他們更富有正義感。我對他們說了中國的艱苦抗日,都表示同情,願意為中國抗戰出力。”
翟勤點點頭:“感謝美國朋友的支持和幫助,人什麼時候能到?”
“馬上,再有幾天就會到達。他們已然到了香港,但是得通過上海沿長江過來,希望我們能在安慶接他們。”戴維斯說道。
“沒問題”翟勤一指一邊的杜會說道:“我介紹一下,這是新九軍副參謀長杜會,今後有什麼事直接找他,主要負責這方麵的事務。”
杜會和戴維斯握手,對於美國人杜會並不信任,但師長說的對,沒有永久的朋友,但有永久的利益。美國人、日本人,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人,利益麵前都可能成為盟友,但也都可能在利益的驅使下成為敵人。
杜會是陰柔的人,並不喜歡張揚,有時顯得有些陰冷,也不喜歡多說話,所以他的性格在獨立師這樣的環境中,並不適合。陳冬生是有政治頭腦,也是半軍人半政客的人,也不喜歡杜會這樣的人。
杜會喜歡思考頭腦好使,但並不適合當軍人。翟勤曾經說自己是最好的人力資源部長,那就是他會量才使用,發揮人身上的性格動力,不同的性格會有不同的作用。
沒有天生的廢物,隻有不會用的廢物,鑽石有鑽石的價值,泥土有泥土的價值,看你用在什麼地方。鋪滿鑽石和黃金也長不出一粒糧食,人吃糧可以活著,吞下黃金和鑽石那是自殺。
翟勤這一次把杜會調到副參謀長位置,就是要發揮他的作用。對於占領安慶,取得長江水道出口,並非日本人認為的那樣,以為長江上有他們的艦隊封鎖,翟勤一樣沒有辦法。可是無論是西尾壽造還是板垣征四郎,算上藤田進,他們並不知道翟勤怎麼想的,怎麼打算的,所以他們也無從防備。
認識之後,三個人開始研究。戴維斯說到底也是年輕人,如果沒有冒險精神,又怎麼會跑到中國來當這個駐外新聞記者,這可是戰場。聽了翟勤的計劃,興奮的說道:“太刺激了,我決定辭職來當這個船隊的隊長。”
翟勤笑笑說道:“不,你現在的身份可非常重要,日本人是不敢動你的,不能失去。”
杜會說道:“戴維斯先生可以暗中當隊長嘛!美國方麵還得靠你呢?”
“太好了”戴維斯說道:“又刺激又賺錢,但是損害美國的事我不會幹的。”
翟勤看了一眼杜會,兩個人都明白,戴維斯必須通過正常途徑來處理,此人身上有很強的愛國思想。一同點頭說道:“沒問題,這不算是損害美國利益吧?”
“當然不算,這些還不是重要的。”戴維斯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對中國來說是嚴重問題,對美國並沒什麼損害,隻不過是繞開政治外交方麵,和翟勤進行商業貿易而已。
三個人研究了好幾天時間,除了三個人誰也不知道研究的什麼,但是當大別山裏外迎來春暖花開的時候,翟勤修建的機場上,終於站立了一隊軍人。他們是剛剛從各部隊挑選出來的士兵,是新九軍第一批飛行員學生。
站在機場上的有五個外國人,年齡都不是太大。但中國人看外國人怎麼看怎麼年紀不小,其中一個領頭的人是不到四十歲的樣子,藍色的眼睛有些凶狠,他看著麵前這一百多人,對身邊的一個人說了幾句,這個中國人說道:“各位兄弟,美國的飛行員喬治·萊恩上尉說了,你們根本沒有學習過基礎知識,文化也不行,所以要從頭開始訓練你們。他不認為你們有短時間駕駛飛機的能力,所以你們都不要急,慢慢地學習。空軍駕駛員沒有三到五年的學習訓練,是不能上天的,他不想看到你們沒有被日本人打死,自己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