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哎喲”,
男人又被踢了個正著。
就這樣,光身男人再一次享受起了挨打模式。
後來這個男人幹脆也不反抗,就那樣抱著腦袋,隻管“哎喲”了。
“差不了。”另一個黑衣人說了話。
“啪啪”,
又是兩巴掌甩過,高個黑衣人揪著男人頭發,把對方拎了起來,罵道:“為虎作倀,惡有惡報。”
盡管渾身生疼,盡管雙眼也有些模糊,但光身男子大腦還清醒,忽的嚷道:“你是……”
“閉嘴。”高個黑衣人說著,左手在對方身上拍了一下。
光身男子話到半截,忽的意識模糊,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
一間小房子裏,響著呼嚕聲。
牆角處放著一張床,床著躺著一個穿花衣服的人。
忽然,花衣服嚷嚷起來:“啊……別打我,別打我,不是我*幹的,都是明若……啊……”
“啊……”,又是一聲慘嚎,花衣服睜開雙眼,倚著牆壁坐起來。
這是哪?花衣服茫然四顧著。
小小的屋子,昏暗的光線,高高的小窗戶,窄窄的床。
我身上怎麼是女人衣服?手上怎麼還戴著這東西?我是誰?怎麼會在這?
“啊……”男人疼的一咬牙,意識又清醒了一些。
對了,我是常哥,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常哥。這些天我一直在那個“銷*魂窟”裏,晚上還和三個女人……啊,之後*進來兩個黑衣人,高個的踹我、打我、踢我,另一個黑衣人在旁邊看著,專門防著我逃走。那個高個子手法太快了,當時我想躲也躲不開,最後還……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常哥一拍腦袋:那個高個子應該是……
“嘩啦”、“吱扭”,
屋門適時打開,兩名全副武裝的警察走進屋子。兩人不由分說,架起人就走。
“你們幹什麼,這是去哪?”常哥掙紮著,身後撅著身子。
警察也不說話,就是拖著一直向前。
“你們……”常哥暗暗一較力,想著打問清楚再走,可是他的努力根本無效。
常哥這才發現,自己練了這麼多年的功夫,似乎一點兒都沒有了,根本就運不了氣。這讓他驚詫不已,卻也更懷疑那個高個黑衣人。
穿過了兩個門,還坐了電梯,常哥被帶進了一間屋子裏。
坐到特製椅子上,常哥這才感受到熟悉的味道,他熟的不是這間屋子,這裏他應該是沒來過。他熟悉的是這種陳設,剛出道時沒少被抓,也沒少被審訊。隻是跟了陽哥後,才遠離了這種場所,不曾想今天又“故地重遊”了。
“姓名?”對麵傳來聲音。
常哥抬頭看去,鐵柵欄對麵坐著三名警察,兩男一女,說話的是中間那名男警察。
“姓名?”男警察再次重複著。
一連問了三遍,常哥都沒言聲。
“耍什麼肉頭?說。”男警察厲聲道。
“你是誰?這是哪?”常哥說了話。
“來,看看。”男警察說著,舉起了一個胸牌。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今天眼神也不太好,但常哥還是讀出了上麵的文字:“河西省公安廳刑警隊副隊長,高強。”
高強收回胸牌,說道:“說吧,姓名?”
“你們抓錯了人了,我是受害者。我被人打的遍體鱗傷,我要報警,你們要給我做主。”常哥嚷嚷著,使勁晃著身子。
高強“啪”的一拍桌子:“抓的就是你,常佑福。你夥同張鵬飛,打壓合法商人,致使多人家破人亡。你唆使他人焚燒定野市百貨大樓,致使企業損失慘重,多名商戶失業破產。你勾結魏公亞,向警務人員……”
聽著對方列舉的一樁樁、一件件,常哥低下了頭。對方說的這麼清晰,這麼準確,顯然是證據確鑿,自己根本無法抵賴。可他也不禁疑惑:他們怎麼能掌握這麼清楚,什麼時候掌握的?
是他,一定是他。常哥又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了那個恨得牙根癢癢,卻又無可奈何的人。更讓他無奈的是,還不能說出這個人,否則勢必又會引出好多的人和事來。而且自己說也沒用,不會有任何證據的,幹會多上一條“誣告”的罪名。當然了,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罪有應得,人家那是為民除害。
我為什麼要這樣?常哥這才開始反思。隨即得出結論:我在替人背鍋,我的命運早已注定,隻不過之前不自知罷了。
如果您覺得《楚天齊孟玉玲》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23/2369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