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財務部打電話過來幹嘛?”我詫異道。
“今年年終的分紅馬上進入結算,他們問還是按照之前那種模式嗎?”
聞言我挑了挑眉,道:“當然!”
之前那種模式就是除開各位股東該有的分紅的之外,集團給每個股東格外分發年收益的千分之一作為新年紅包,而其他的收益分紅,則全部計入顧天澤的賬上,我分文不取。
曾經很多人為我提出的這種模式感到很不能理解,也都勸過我,讓我不要這麼做,畢竟當初的我們根本不知道失蹤的顧天澤是什麼情況,甚至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就連戴維也勸我說我根本沒有必要這樣,本來顧氏集團的運營就是他帶著各大股東求我來管理主持的,我這些年半絲利潤都沒拿,完全就相當於是白白在為顧氏集團和生死不知的顧天澤打工了。
我卻拒絕了他們,甘之如飴地每年都讓財務部執行著這種分紅模式。
畢竟在我看來,我和顧天澤是夫妻,無論是顧氏集團還是集團的分紅,都是他和我的共同財產,何必把是他的股份分紅還是我的股份分紅分得這麼清楚呢?
更何況我自己本身現在又並不差錢,雖然我現在不怎麼管光耀的事情,但自己這個光耀總裁的名頭還在,而且現在的光耀發展可是比以前好太多了,我每年能夠拿到的分紅也不在少數。
戴維在得到我的回答之後也沒有再多問什麼,或許是這幾年下來已經習慣了吧,所以隻是點點頭道:“好的,我會通知他們,按照往年的模式計算分紅。”
“等等,讓財務部今年把給股東的額外分紅漲到千分之一點五吧,還有員工們的年終獎勵,給他們多加一個月的工資。”
我叫住他,補充道。
“怎麼呢?”他有些疑惑地問。
我微微抿起嘴角,笑了一下,道:“我今年高興。”
比起過去那五年來,今年找到顧天澤,對我甚至對整個顧氏來說,不都應該是個天大的喜事嗎?況且顧氏集團能夠堅持到現在,沒有在當年顧天澤失蹤後陷入分崩離析的場麵,也不隻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這其中也多虧了顧氏集團的每一個人,所以現在找到顧天澤,多給他們一些物質上的獎勵其實也沒有多大關係,那點錢,對顧氏集團來說,也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戴維顯然也想通了這點,望了我一眼後隻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下午差不多四點的時候,我招呼戴維提前下班,說是要回家帶安安他們去醫院看看顧天澤和季水仙。
算起來,距離上一次我去醫院到現在也過去幾天了,我再去看他們,應該也算是比較合理的吧?
至於戴維,他就更加是這樣了,除了那次季水仙出事,他見到顧天澤以外,這麼多天以來一直都沒有看見過他,就連那天,也因為顧天澤擔心季水仙的原因,根本沒能和他說上話。
雖然這些天戴維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什麼,但以他和顧天澤相識比我還久得多的交情來看,他心裏,估計也是很想多看看他的。
隻是男人天性感情比女人內斂,所以他才從來不在我麵前體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