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我喃喃叫了一聲,“澤。”
然後我便將頭埋進了他懷裏,一陣羞澀。
實在是先前他引誘我不再叫他顧天澤的時候和我之間進行的那一幕太過羞人,隻這麼叫了他一聲,我就覺得自己心裏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慌亂。
他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也不再逼我,隻是將我緊緊地摟著。
兩個人正安靜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愜意,我肚子那裏卻突然傳來咕咕一聲。
“呃……”
我瞬間尷尬得想找個地方鑽進去,顧天澤卻在愣了愣後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最後沒吃飽的我沒餓,煦兒你居然先餓了!”
聽見他的嘲笑,我忍不住對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中午我本來就沒有怎麼吃,回來跟他進行了一下午的劇烈運動,還錯過了飯點,此刻當然餓得不行。
不像他,隻顧著自己吃飽,根本沒考慮到我的五髒廟問題。
收到我的白眼,他像是安慰小狗一般輕輕拍著我的頭,道:“好啦,知道你餓了,老公去給你找吃的。”
說完他就翻身下床,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哪還有半點虛弱。
對比現在渾身都酸得不行,四肢無力的我,他這會兒還真的算得上是很精力充沛了。
緊接著,他去輪船上的餐廳找了點吃的回來,一口一口地喂我吃飽,自己也順便吃了一點。
晚上我們自然沒再做什麼,就這麼相擁而眠。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就感冒了,眼淚鼻涕一起流,噴嚏也打個不停。
而顧天澤的感冒卻像是徹底好了似的,麵色紅潤有光澤,一點也看不出有生過病的痕跡。
對比我們倆現在的樣子。
我頓時無語問蒼天。
這是什麼意思?我被顧天澤整整蹂躪了一個下午,然後他的感冒好了,我生病了?
哪有這種道理嘛!
顧天澤看我的眼神倒還挺愧疚的,似乎是為他把感冒過給了我而感到很抱歉。
“煦兒,你餓了嗎?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弄。”
給我洗漱過後,他坐在床邊看著我,一臉討好地輕聲道。
“你走開!我不吃!”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扯過被子蒙住頭,不去看他,隻覺得自己的遭遇簡直了。
跟感冒的老公上了個床,然後他就好了,換成了我感冒。
這真的太難堪了!
要是被爸爸他們知道的話,他們一定會嘲笑死我的。
見我不理他,顧天澤也不惱,隻是在我身邊說:“不吃飯可不行,我去隨便弄點早餐回來,你將就吃點吧。”
隨後不久,房間門口處就傳來關門的聲音。
我將頭從被窩裏伸出來往外看,果然已經看不到顧天澤的身影。
看樣子,他是真的給我弄早餐去了。
撇了撇嘴,我蓋好被子,閉上眼睛打算再睡一會兒。
等他回來再說。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被門外甲板上傳來的說話聲音吵醒。
幾乎是瞬間,我就分辨出那說話的聲音是來自於我爸和顧天澤的。
我爸他們來看我了?
我驚駭地想道,連忙用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地遮住,生怕被他們看到一絲我露在外麵的肌膚上歡愛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