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得先經曆一個步驟……”
說話間,Johnson趁我不注意,直接抬手在我的脖子上一扭!
“啊!你幹嘛?!”
我痛得幾乎不能自已,尖叫出聲的同時惡狠狠地瞪向他,不知道這家夥突然給我這麼一下是什麼意思。
他卻聳聳肩,壓根不理會我的怒火,而是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你現在試試,脖子還能不能動了?”
“呃……”
聞言,我麵色一滯,下意識地微微扭了扭脖子,卻發現現在的脖子沒有之前一動就會如針紮那般的痛苦了。
好了?
我疑惑著,又大幅度地來回扭了下脖子。
真的不痛了誒,除了扭動的時候還會感覺脖子有那麼點酸之外,幾乎就是好的了。
我詫異地瞥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這個家夥還是挺名符其實的嘛,醫術還不錯。
誰知我心裏剛對他生出了一點好感,就聽到他痞痞地說:“你現在還想要頸托嗎?要是還要的話我馬上讓人送過來。”
廢話,我脖子都好了,再戴那什麼頸托幹嘛?
我又不是傻的。
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後,我識趣地選擇了閉嘴。
倒是萊朗特意在我們倆都不講話之後站出來對他道:“謝了。”
“大晚上的把我叫過來,休息都不讓我好好休息,就這麼一句謝謝就夠了?”
Johnson吐槽了兩句,隨即就硬把萊朗拖走了,也不知道是拉他去敘舊還是幹嘛。
而他在兩人離開前,還囑咐我說如果不想讓我的脖子再扭到的話,現在最好好好躺著休息,不要亂動。
我生怕他說的是真的,便當真乖乖地窩在床上,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甚至於這個時候,我都忘了自己之前還想著問萊朗薇薇安怎麼樣了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仍然有酒精殘餘,在酒精的作用下,我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當我醒來的時候,Johnson已經不在了,萊朗則在樓下餐廳吃著早飯。
看到我揉著腦袋從樓梯上下來,他眼神裏劃過一抹詫異。
“起來了?不多睡會兒?”
我搖搖頭。
昨天晚上我還不覺得有什麼,結果睡了一覺之後,今早上我一醒過來就覺得頭疼得不行。
這種情況我怎麼可能還睡得下去,自然就隻有起床這一條路可以走咯。
我走到餐桌跟前桌下,一邊吃早餐一邊問他,“Johnson呢?”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發現它雖然在昨晚上被扭到了,但自從昨天被Johnson那麼一弄,它就一點事都沒有了,即便是今天早上,我也沒有感覺到它有哪怕一丁點的酸痛。
所以很明顯,Johnson昨晚是徹底給我治好了。
因此我覺得自己是應該當麵跟他說聲謝謝的。
不過萊朗在聽到我的問題後卻告訴我說Johnson在昨天晚上就走了,當時我已經睡著,所以他也沒有來跟我告別。
現在嘛,他估計正在自己的床上睡著大覺。
“這樣啊。”
我撇撇嘴,又問萊朗薇薇安怎麼樣了。
昨天我跟她兩個人都喝醉了,醒來的時候我還想著問萊朗她的情況呢,誰知道後來扭到脖子,就把這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