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保姆的話後,可可疑惑地扭頭望了過去,似乎一時之間還不明白保姆為什麼要說這個。
直到保姆走到她身邊跟她耳語了兩句什麼,她才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煦姐姐,剛剛保姆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我跟克羅斯晚上還有個應酬,我……”
我一聽就明白她的意思是想要離開這裏了。
畢竟我和薇薇安在她酒店房間裏磨蹭著出門時就已經是快要到中午了,吃過午飯四處逛逛再到現在我們遇見可可,也都過了好幾個小時。
她如果說想要跟克羅斯彙合,去參加應酬什麼的,的確是該離開去找他了。
盡管才看到她不久,都還沒好好跟她說上多少話她就要離開讓我心裏感覺到挺失落的,但當我讀懂她眼眸裏的小心翼翼之後,不知怎的,我心裏突然又湧出那麼一絲欣慰來。
就因為知道她對我,其實還是挺在乎的。
於是我便揚起嘴角,故作輕鬆地說:“行,我知道了,你們去吧,等你們有空了再來找我就是,我在哪兒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聞言點點頭,像是鬆了一口氣般回了我一個淺淺的笑,將手中選好的兩套衣服拿給保姆去買單,自己則抱著孩子往外走。
但在走了一段路後,她卻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來有些欲言又止地看著我。
看到她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感覺到有些奇怪,便問了一句。
“你是還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嗎?”
或許是因為我說這話時仍然是笑著的,她臉色變得有些奇怪,遲疑了好幾秒才貌似在試探什麼一般地問我:“煦姐姐你……難道那件事,你真的不知道嗎?”
“那件事?”
我疑惑地皺了皺眉頭,茫然地搖頭道:“什麼事情?”
“唔……”
聞言,她沉吟了一下後搖頭跟我說沒有什麼,但從她的表情當中我卻很快就猜出,她所說的這件事情,應該是和我有關的。
而且似乎,按照她的理解來看,這件事可能會對我的心情造成蠻大的影響。
“你說的事……是跟我有關?”
我故意問了一句。
而我話音落下的瞬間,她的臉色就頓時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
我一看就知道,我猜中了,而她也在隔了許久之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既然是跟我有關的,你又在這裏跟我提出來了,就直接告訴我好了!”
我故意將語氣說得沉重了幾分,在她麵前表現出一副我必須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堅決。
見我這樣,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隨即點頭道:“好,我告訴你!”
接下來,她把Ansel交給保姆,也不理會保姆提醒她要快些去找克羅斯的話,直接拉著我就往不遠處的一家小咖啡館走去。
當然,她可以不管自己帶著的那些人,我卻不能不管薇薇安。
所以我一伸手,將薇薇安也給拉上了。
我們仨人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可可見我沒有讓薇薇安回避的意思,才在我疑惑的目光注視下再次問我,“關於那件事,煦姐姐你真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嗎?”
聽到這話,我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