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是照常的過,每日早起運動,和鶯兒的關係依舊不鹹不淡,吃過午飯便去找心蓮聊天,直到老鴇來催,才揮揮手告別心蓮,回去準備準備登台表演,一切結束後,回了房間,不出一會,一隻囂張的大老鼠就會過來,兩個人互不相讓的天南地北的胡侃。轉眼間,半個月就過去了。
本來以為生活就會像現在這樣安安穩穩的,每天的生活都開開心心,賺夠銀子,贖回自己,然後繼續在這古代發展自己的演藝事業,卻不想,那句古話還真是很有道理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知道那老鴇每天惡狠狠的盯著自己,想拖自己下水,也不在意,反正她有一大群的狂熱粉絲保護著她,她倒也不怕那老鴇敢強迫她做紅倌。
卻想不到,她的注意竟然打到鶯兒那裏去了。
鶯兒的臉一直以來都被雨欣用厚厚的胭脂蓋著,即使跟在雨欣身後,也沒有多少男人的目光會注意到她。
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許雨欣再碰她的臉,給她畫什麼鬼畫符的妝容,直接推門離開了,太陽剛剛西落,正是客人最多的時候,然後鶯兒在外麵便撞到了一個喝得醉呼呼的老頭子。
那人見鶯兒不施粉黛,又是個漂亮的丫頭,頓時色心四起,動手調戲起來。
鶯兒會點防身術,幾下便把那老男人打翻在地,混亂中,驚來了老鴇,當下便給鶯兒一個巴掌,待解決了地上那個客人的問題,又把鶯兒吊起來,一陣的鞭子伺候。
等到雨欣趕到的時候,鶯兒已經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了,血肉模糊,呼吸微弱的好似下一秒便會停止一般。
一桶水潑到鶯兒的身上,空氣裏的鹹澀,不知是血的腥味還是鹽水的味道。
捂住嘴巴,掩住嘴裏的驚呼聲,手腳冰冷的許久才能動彈,擋在鶯兒身前阻止阿四繼續下落的鞭子,軟軟的鞭子浸了鹽水,狠狠的劃破雨欣的衣裙,直接抽打在了雨欣光潔的背上,鹽水從傷口滲進肉裏麵,頓時一陣刺骨的疼痛,雨欣皺起眉,心疼著鶯兒,自己被打了一鞭就疼得刺骨,那鶯兒受了這麼久的苦,該有多疼啊。
阿四手裏的皮鞭落在地上,急急忙忙的推卸責任。“雨--雨荷姑娘,這--這可不是阿四的錯啊,是--您突然衝出來,這鞭子來不及收啊。”
“行了,阿四,下去吧。”
聽到老鴇的聲音,轉過身來,因為剛剛那陣劇痛,臉色有些蒼白,目光中閃著濃濃的恨意,直直的瞪著老鴇。
“這是怎麼回事。還不快把鶯兒放下來。”
“怎麼回事?那就要問你的小丫鬟了,她做了些什麼。”被鹽水刺激,已經微微疼醒的鶯兒,虛弱的樣子,根本說不出話。
“她打傷賞花閣的客人,讓我損失了那麼多銀子,一個丫鬟,竟敢打傷主子,你說我該不該給她長點記性,讓她牢牢記住,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身份的東西,給她點教訓也是無可厚非吧。啊!”語氣緩慢,卻字字透著狠戾,理所當然的讓雨欣說不出反駁的話。
“嗬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了,你的意圖,我清楚地很。”雨欣無話可說,直白的點出她的目的。
“嗬嗬!沒錯,我就是要對付你,在這賞花閣裏,我就是你們的規矩,就是你們的上帝,想不聽從我的,那就做好心理準備,是-你是特殊了點,有那麼多的大爺給你撐腰,你囂張,我也拿你沒辦法,可是啊,錯就錯在你沒有管理好手下的丫鬟,給了我這麼大的一個機會讓我去毀了你的囂張,你說,這麼好的機會--我會放過麼。啊!哈哈哈哈”
甩掉拍在自己臉上的爪子,惡狠狠的瞪著麵前的老鴇。目光如炬,仿佛要噴出火來一樣,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寒冷。“你想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