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夾雜著大雨捶打著玻璃發出啪啪的響聲,蘇清風痛的躬起的身子又被身後的男人壓了下去,隨著雨滴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在落地窗上。
“瑾乾,你別這樣,疼!”沒有前戲的進入痛得她喊叫出聲,她不著寸縷,而他衣冠楚楚,從落地窗外可以清晰地看到窗內的畫麵,隨時可能被人看見的恐懼讓她忍不住哀求。
“你去刺激微媛,讓她又發病,不就是讓我上你?現在知道疼了?我沒找人輪你,對你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陸瑾乾的長臂從她的腋下穿過去將她上半身提起來,大掌將她的柔軟擠壓的變了形。
蘇清風的手驀地攥緊地毯,她痛的倒吸涼氣,不得不翹高了臀來減輕痛苦:“唔……難道就因為你喜歡顧微媛,哪怕她瘋言瘋語你也深信不疑?我沒有做過,你相信我!”
“信你?你是怎麼嫁給我,微媛又是怎麼病的,需要我提醒你?你這個毒婦還裝得若無其事!”
蘇清風睜開眼睛怔怔地看著他,痛苦的情愫翻絞著,像一汪苦海望不到盡頭。
當年明明是他突然撲倒了她,醒來後記者一擁而上拍下了她的狼狽和房間內的淩亂。跟著記者衝進來的顧微媛突然尖叫著暈過去,醒來後變得瘋瘋癲癲,後經查,她來酒店的途中遭到一群混混無情地摧殘,又看到男友和好友滾在一起的畫麵,受不了打擊徹底崩潰。
陸老爺子本就不喜顧微媛,正好借這事以死相逼陸瑾乾娶她,她的爸爸為了給她討一個說法,也傾盡全力給陸家施壓,陸瑾乾把這一切都記恨在了她的頭上,說一切都是她為了嫁入陸家自導自演。
她解釋過很多遍,可他從未信過她。
“瑾乾……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我沒有做那些事,我愛你,怎麼會去害你?”蘇清風拚命掙紮想要和他解釋,無意識的動作反而刺激了身上的男人。
陸瑾乾悶哼了一聲,他很討厭蘇清風,可並不排斥她的身體,以往她從來就沒有主動過,剛才那幾下,讓他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感。
他將她從地上提起來壓倒在餐桌上,對上她淚水連連的眼睛時,卻又心生煩躁,接連粗暴地撞擊著她:“真是個賤人!剛剛還在叫疼,我不過停了一會兒就自己動起來了。愛我?我看你是愛我下麵的那個玩意兒吧!這麼處心積慮嫁給我,是我比較大麼?”
男人的話像玻璃殘渣紮進她鮮活的心髒裏。
她偽裝的堅強在這一刻被擊的粉碎,痛的鮮血淋漓,眼淚順著臉頰緩緩低落到他的手背上。
陸瑾乾被她的眼淚灼燙了眼,心底躁鬱到極點,瞥一眼和她糾纏著的畫麵,惱怒自己對她的欲罷不能,更是加重了力道:“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也配提愛?!”
蘇清風痛的渾身痙攣:“唔……我是不是蕩婦,你感覺不出來嗎,你是我唯一的男人。瑾乾……我累……好累……是我不自量力,以為可以用愛來救贖你心裏的仇恨,以為可以用婚姻來撫平你內心的戾氣。我知道我錯了,離婚吧,我成全你和微媛,我再也愛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