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雷厲霆的親生父親是誰,我就放過你。”冷肅的表情裏掠過陰狠的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陳茉莉不肯說,我也沒有問。”休內的空虛和騷癢折磨得她快要崩潰。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享受吧。”抬腳用力一踢,粘在他身上的戚華鳳如同皮球一樣滾了下去。傷口裂開,腥紅的血染上白玉台階,無比刺目。
蕭素素手握成拳,終於還是沒忍住逾越了:“主人,看樣子戚華鳳真的不知道,你何不放過她。”雖然對戚華鳳的淫蕩十分不恥,可站在一個女人的立場上,她畢竟不忍。
這樣的死法不諦於淩遲,“極樂”還有更可怕的功效戚華鳳可能不清楚。身體極虛後並不會立即死亡,全身不能動彈後,三小時內所有的極致歡愉都會化作痛,一點點加劇,此時此刻的中毒者,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
如刀寒光刮過臉頰,蕭素素迅速低下頭,她知道自己犯了重要的錯誤。“你很同情她?”平穩的語言如同在聊今天的天氣如何。
跟在雷旭風身邊幾年了,蕭素素深知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屬下知錯了。”撇了眼開始自慰的戚華鳳,隱去眼中同情的光芒。
低頭恭敬等候雷旭風的懲罰,她的確不該置喙主人的任何言行。她唯一能做的隻有服從,從她被雷旭風救起的那一刻起,她的命就不再屬於自己。
空中火舌吐花,一朵朵,一簇簇,似猙獰的魔鬼,又像妖嬈的蛇女。伴隨著戚華鳳越來越大聲的呻吟,肅然莊嚴的“龍門”總部漫延著一股濃重的淫穢氣息。
已經完全被藥物控製的戚華鳳自己滿足不了自己,空虛的身體需要更大更強有力的貫穿,不顧一切再度爬向雷旭風。
他是這裏唯一的男人,是唯一有能力解救她暫時脫離苦海的男人。如蛇蠕動著爬了上來,口手並用,解開他的皮帶。
即使萬分痛恨戚華鳳,然而,她極富技巧和不李羞恥的挑逗,身為男人的雷旭風還是難免起了反應。火龍衝穿束縛,彈跳而出。
戚華鳳興奮極了,迫不及待將之含入嘴裏,銷魂的表情如同食用著世上最罕有的東西。
蕭素素始終維持著請罪的姿勢,眼前的一幕自然不可避免震撼心魂。一直以來她對雷旭風有著超乎尋常的感情,他是第一個對她笑的男人;他是第一個給她溫暖而不要回報的男人。
是他從魔窟裏救了她;是他讓一個螻蟻般的女孩有了可以主宰命運的能力。對她而言雷旭風是神,是她要一輩子效忠的主人。
盡管愛意萌芽,她除了壓抑之外,別無選擇,不能流露出一絲一毫傾慕。
而眼前如此不堪的一幕,擊碎了雷旭風在她心目中英雄的形象。心痛到不可自抑,他怎麼能連他的後媽也
“旭,給我,給我”戚華鳳劇烈喘息著,苦苦哀求。此時此刻喪失了神誌的她,根本不在乎眼前人是誰。
隻要能解救體內的臊熱,帶給她攀附極樂的快感,哪怕是親生兒子或父親她都不在乎。嚴格來說,她現在沒了人的羞恥心,蛻變成野獸。
扭曲著身軀就在坐上那昂然挺立的巨龍,雷旭風狠狠一把推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一旁恭敬等候懲罰的蕭素素。
本能的掙紮在對上那雙充滿濃濃**的目光時,咬住下唇,身子放柔。任昂藏衝破她的珍貴,痛得擰緊眉頭一句話說不出來。
看著台階上激情纏綿的一幕,戚華鳳更是發了瘋似的。目光赤紅,恨不得殺了被正雷旭風貫穿的蕭素素成為被雷旭風疼愛的那個人。
雷旭風揚起勝利的笑,目光始終與戚華鳳交纏,引得她更是浴火婪身,痛苦不堪。腰間擺動的弧度越來越大,動作狂野猛烈,一點沒有顧及蕭素素的妖柔。
他甚至有種變態的想法,此時此刻他貫穿的不是蕭素素,而是戚華鳳。隻是,她的身體太髒,他不屑觸碰。
難堪,疼痛,汙辱,羞恥爬上蕭素素心扉。很想一巴掌甩回去,理智阻止了她。從雷旭風救回她的那一天起,她連命都是他的。
這樣的形式太肮髒,她心中最純然的一角被擊垮,土崩瓦解,碎裂了一地的鋼筋水泥刺入心房。從此,她的世界再無潔白。
“啊哦唔嗯”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肅穆的大廳上演著一出荒**亂的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