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皺眉,對此美景佳人卻無半點興趣,隻覺得惱火。
這個徐蟬兒自作聰明,遲早給他惹麻煩。
徐蟬兒的父親徐尚書和崔家本就因為利益有些過節,遲早會是他的人。
母妃這次居然沒有經過他同意就許了他的女兒正妃之位,當真是讓他生氣。
如今又穿成這樣,擺明了要勾引他,她這樣偏激又沉不住氣的性子怎麼能成事。
不過,現在還是要穩住她,畢竟她父親是戶部尚書,還是有些用處的。
“徐蟬兒,這陸家也是本王母妃母族,你若鬧出事情來,隻怕到時貴妃娘娘也保不住你,你好自為之,至於其它,本王自有決斷。”
徐蟬兒看景王連看她一眼都不看,期待的眼神慢慢失去了光彩:“王爺,這次是蟬兒做的不好,不過,蟬兒願意為王爺做任何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景王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感動,涼涼道:“本王該走了,你自回去吧。”
徐蟬兒看景王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裏,手攥的緊緊的,過了許久才從地上起來。
景王第二日下了早朝便去了貴妃宮裏,紫蘭殿裏隻餘母子二人之時發了好大的火。
貴妃聽兒子說那徐蟬兒的事也是惱火。
陸瑤這件事根本就是皇後那邊人做出來的,她倒好,跟著添亂。
可既然娶不了陸瑤,兒子的婚事不能耽誤,這徐尚書掌管戶部,在朝中也是頗有勢力。
這徐府和顧大將軍府是姻親,以後都會成為兒子的助力。
“娶徐蟬兒是權宜之計,母妃知道你喜歡瑤兒,放心,母妃會幫你,陸瑤遲早是你的!”貴妃意有所指,很是自信。
陸伯山敬酒不吃吃罰酒,她也遲早會要他好看。
“母妃,這件事母妃莫要再插手,兒子自會處理!”景王生怕貴妃再弄巧成拙。
“穆兒,男子漢大丈夫做事不要拘泥於小節,你呀,就是心太軟!”貴妃嗔了兒子一眼。
“母妃……”
“好了,母妃難道會害你不成?我兒快些出宮去吧,免得惹你父皇生氣,”皇上生性多疑,近日裏又心情不好,若是被他看到穆兒在她宮中,未免又要多疑。
“母妃多照顧好自己,兒臣退下了!”
趙恒現在隻在大理寺當一名最是閑散的書吏,不用起早,不用貪黑。
唯一不好的便是煦兒被養在了華清殿,從那日宮宴後他便再沒見過煦兒。
今日他趕早進宮,便是趁著皇上早朝去華清殿看了煦兒。
煦兒是皇上唯一的小皇孫,在華清殿自然無人敢怠慢,一切都好。
可時間久了,那些心懷不軌之人難免生出不軌的心思,做出對煦兒不利的事。
得想辦法,讓煦兒離開這是非之地。
趙恒出了宮門便要去大理寺當值,才走到朱雀大街便看到大理寺的人抬著一具屍體。
屍身上雖蓋著白布,但難掩屍臭,看來死了有幾天了。
“殿下!”為首的寺正躬身行禮。
“免禮吧,這怎麼回事?”趙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