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墨青解毒,否則本宮讓人花了她的臉,你可別心疼!”趙綰目光從露濃臉上掃過。
妙音閣千金難得一曲的露濃姑娘果然絕色,怪不得他連家都不回。
陸玉庭笑出聲來:“那公主殿下隻能給你的侍衛……收屍了!”
“你別太過分!”趙綰咬唇怒視著陸玉庭道。
“公主殿下還是先把人放了!”陸玉庭眉目平淡無波,氣勢卻是絲毫不讓。
趙綰不得已看了眼侍衛道:“放了她!”
露濃一得自由,馬上跑到陸玉庭身邊道:“公子你沒事吧!”
“無礙,先去隔壁休息會兒!”陸玉庭笑容寵溺。
“可是……”
露濃剛開了口便被陸玉庭打斷:“聽話!”
露濃深深看了一眼,這才出了房間。
陸玉庭伸手在墨青麵上隨意一揮,不多久,墨青便醒來,提起手中的劍又要朝陸玉庭刺去。
陸玉庭搖了搖扇子:“公主殿下若是有話要說,便讓你這些蝦兵蟹將都滾出去!”
趙綰今日來找陸玉庭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揮了揮手,示意侍衛都退下,珍珠出去時將門關上,房間裏頓時隻剩下他們二人。
陸玉庭在趙綰旁邊的座椅上坐下,唇邊始終攜著淡淡的弧度,明知故問道:“不知公主殿下找臣何事?”
“陸玉庭,你好大的膽子!”趙綰臉色難看。
“臣多謝殿下誇讚!”男人膽子大些不是壞事。
“你……”趙綰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你那日……那日……”
那日明明什麼都沒發生,他卻偏偏做足了姿態,又不知給她吃了什麼藥,害她信期晚了近兩個月。
她還以為,以為……
她日日提心吊膽,他倒是樂的逍遙,日子過的瀟灑。
她不敢找宮裏的禦醫,又怕被人瞧出來,隻能悄悄出宮找了郎中,讓郎中為她開墮胎方子。
若不是郎中把脈,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還是處—子之身。
陸玉庭一副恍然的模樣:“殿下這是……失望?”
趙綰總能被他的情緒激怒:“你信不信本宮殺了你!”
“殿下若要殺臣,臣進門時便可動手!”陸玉庭淡雅從容,一點都不擔心。
“你如此戲弄本宮,本宮不想你死的那般容易!”
“哦!”陸玉庭淡淡一個哦字,卻讓趙綰聽出了嘲諷。
“陸玉庭,你到底想做什麼?”
“臣上次便說過,臣想要公主殿下您!”波瀾不驚的緩聲道。
“本宮不會嫁你!”
“臣聽說西涼太子缺一名側妃……”陸玉庭眯眸看著趙綰,一抹危險的氣息在周身漸漸醞釀開來。
“你敢!”
“臣自然不敢,可皇上……”陸玉庭還未說完便被趙綰打斷:“父皇不會那麼做的!”
“這話公主自己都不信吧?否則貴妃娘娘不會早早定了曾家。”陸玉庭注視著趙綰的表情,繼續道:“臣是真心愛慕殿下,還請殿下成全臣一片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