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是榜眼出身,以後必然不會差的,到時,便該她們母女好好看她的臉色。
魏夫人這次著實被氣到了,氣的胸口疼,尤其知道魏芳派人以魏榮的名義約的肖從安。
怪不得肖從安一句話都不肯解釋,這是為了全魏家的麵子,的確是個好孩子,可惜攤上這麼個禍害,攪家精,魏夫人是替肖從安惋惜。
第二日肖母帶著媒人親自來了魏家,也算是做足了臉麵。
隻是魏夫人能看出來,肖母對這個新婦是一萬個不滿意,確切的說是看不起。
在孝期做出這種事,這是有多怕自己嫁不出去。
若不是兒子說,怕此事傳出去於名聲不好,她才不會同意娶這種人為兒媳。
“既然親家沒意見,我覺得婚期早些訂下為好,免得到時再……”肖母說到此處時看了魏夫人一眼。
都是過來人,自然是心知肚明,肖母是怕萬一肚子裏已經有了東西,新娘子丟人是小,對他兒子官聲不利。
既然她鐵了心要嫁,庶女也不用為長輩守孝,魏夫人便同意了肖家的意思,一切從簡,婚禮就定在六月。
魏芳聽說一切從簡,不願意了,從院裏匆匆趕來:“為什麼我的婚事要從簡?”
女人這一輩子就隻有這一次婚禮,她要風風光光的出嫁。
“這是肖家的意思。”魏夫人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看。
她看肖母的意思,恨不得連聘禮都省了呢。
魏芳因為馬上要嫁人,硬氣不少:“到底是肖家的意思還是夫人你的意思。”
魏芳姨娘聽到女兒這話,連忙道:“芳兒,你這是說什麼糊塗話,夫人這都是為你好。”
“為我好便不會同意肖家一切從簡,若是魏榮,她也會同意嗎?”
魏芳話落,魏夫人手中的茶盞啪的摔到地上,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魏芳姨娘是有些怕魏夫人的,連忙起身賠罪:“夫人,芳兒不懂事,口不擇言,妾替她向您賠罪。”
魏夫人恨不得上去抽她兩巴掌,隻冷笑道:“我的榮兒斷做不出這種事,你以為什麼人都如你這般不知羞恥,你若是識相,滾回去乖乖繡你的嫁衣,不然,我這就推了這門親事。”
“你……”
姨娘連忙拉住自家女兒:“還不趕緊給夫人賠罪。”
魏芳卻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她隻盼著婚事再提前些,再不用看這老虔婆的臉色。
這兩日魏榮都憋在房裏沒出門,沒輪椅,也不方便,再者,她忙著她的賺錢大計呢。
卻說曾江剛回府就看到管家匆匆往外走,看到曾江停下來行禮:“少爺。”
曾江嗯了一聲,一貫的話不多,少爺金貴,嘴也貴,阿昌是小廝,自然不能如此。
“福伯怎得如此匆忙?”
“唉,廚娘不知怎得平地摔了一跤,郎中來看說扭傷了腿,至少要養十天半月,府裏沒有廚娘怎麼行,夫人讓我去請一個回來暫代些時日。”
阿昌點頭:“原來如此,福伯快些去吧。”
阿昌是個閑不住的,在府裏溜達一圈,這府裏發生的事基本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