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庭:……
這智商的確在奪位之上沒什麼競爭力。
“六哥,這件事你不必插手了,剩下的我接手了,你就當什麼沒發生過。”
“什麼,什麼都沒發生過,你這話什麼意思?”趙毓像是察覺到什麼,但一時沒想明白:“你不會覺得羅天明才有問題吧?”
那如果羅天明有問題,那韓家是不是也有問題?
陸玉庭點了點頭:“六哥猜的沒錯。”
這樣一來,就和他查的消息印證了,韓柏銘二十年前也曾被國子監選中在國子監讀書,然後入朝為官。
這一切絕非偶然,而常祭酒的擔心並非多餘,朝中的確混入了他國細作。
趙毓震驚:“他可是戶部侍郎?而且極得皇上看重,若他是細作,那豈不是整個大齊國庫情況盡數被敵國得知?不行,我這就要進宮稟告父皇。”
趙毓雖散漫,不想參合這些政事,但事關大齊社稷,他不能不管,若大齊完了,他這個閑散也做不成了。
“六哥且慢,韓柏銘若真是細作,他潛伏大齊已久,朝中也頗有勢力,我們先靜觀其變,莫要打草驚蛇。”陸玉庭鎮定道。
趙毓點頭,的確如此,還要看看韓侍郎還有什麼勢力,那凡是在朝中和他交好的都得好好查一查。
“那我能做什麼?”趙毓這次積極的很。
媽呀,敵國都上門了,他這個大齊王爺總得看著自家東西不被人偷了。
“六哥這是……”
趙毓被陸玉庭吃驚的樣子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輕咳了一聲:“這太子哥不是不在京中嗎,我聽說四,趙穆在宮中,還是多替父皇分擔些。”
怎麼感覺這話都不像他了,真是,他最近太閑了嗎?好好的當他的百川先生賺錢不好嗎?
瘋了,瘋了。
陸玉庭裝模做樣從椅子上起來,朝趙毓拱手作揖:“六哥如此心胸,妹婿佩服。”
“你可別這樣,我受不起。”比起陸玉庭做的那些,他做的這些真不算什麼。
其實陸玉庭被關進禦林軍牢房,他也想辦法救他,可完全使不上力,他是真沒那個能力。
“陸某也是盡綿薄之力。”
“我會讓人繼續盯著羅天明,定能揪出他別的同黨。”羅天明也是從地方推選的。
這就不是一個人的問題了,難保國子監還有沒有這樣的學生。
過幾日就是春闈了,可萬萬不能出錯,春闈的試卷是由吏部所出,和刑部一同監察,他是不是得去趟刑部?
陸玉庭離開的時候光明正大的走的王府正門,可把管家嚇了一跳,駙馬什麼時候進來的?不對,王爺不是說了不準駙馬來王府嗎?又不對,駙馬不是還在禦林軍大牢嗎?
這都亂了,到底怎麼回事這是?
管家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去了書房找趙毓:“王爺,老奴剛才看到駙馬離開了?”
趙毓抬頭白了管家一眼:“你就說說你們還能做什麼吧?”
幸好不是刺客,不然,他這逍遙日子可過不成了。
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趙毓有那麼一點點後悔,衝動是魔鬼啊,你說他摻和個什麼事呀,把自己賠進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