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林琅勾起了嘴角,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說道:“詩言,你也別自責了——在那種時候,不在公共場合出現,對你而言,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了。”
顏多雅又是一陣“感動”。她拉著林琅,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說道:“林琅,你能理解我,我真的很感動——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的榮幸。”
鄭璟昊聽了顏多雅的話,隻覺得她這個人有些虛偽。他心中有些為林琅打抱不平,於是便故意拆她的台,說道:“表妹,當時你的婚禮也就隻有家人、朋友到場,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公共場合吧?”
聞言,顏多雅臉上的笑容有一絲尷尬。她看著一邊的鄭璟昊,心中忿忿,卻說不出話來。
林琅見鄭璟昊為自己打抱不平,心中自然是感動的,但她還是有些“不滿”地對鄭璟昊說道:“表哥,你就別再說了——”
和顏多雅寒暄完畢,林琅裝出這才看見宋詩言的模樣。她看著宋詩言,不鹹不淡地說道:“原來是景頌小姐啊。”
宋詩言雖然被林琅忽略了這麼久,但她清楚林琅這麼做的原因,所以,她並沒有生氣。她看著林琅,也不鹹不淡地打了聲招呼:“林小姐。”
林琅也點點頭。之後,她們兩人便不再開口說話,甚至連寒暄的想法都沒有。
見狀,薛昭武心中有些疑惑。當初,這景頌和他說,林琅對她很重要,是她最重視的朋友。可是如今,兩人見了麵,打了一聲招呼後,怎麼連話都不說一句?
雖然薛昭武心中疑惑,但他還是並沒有開口,畢竟,這是林琅和景頌的事,和他無關。
“林琅,剛才見你和薛少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我這心裏,真真為你感到高興。”顏多雅見幾人沒有說話,於是便出聲打破僵局。隻是,她這一句話,反倒讓這氛圍又尷尬了幾分。
聞言,林琅的眼神一暗。她裝作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薛昭武,見他似乎是沒有什麼反應,她的心裏這才鬆了一口氣。
宋詩言將林琅的這些小動作盡收眼底,她心中便知道,林琅不想有人提起這事。
於是,她便對顏多雅說道:“詩言,我們過去看看珠寶展櫃吧——林小姐,要是你沒事,也可以和我們一起。”
聞言,林琅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過去吧!今天展示的珠寶,都是限量版的。”
……
宋詩言、林琅和顏多雅一行三人,緩緩來到那珠寶展示櫃前,欣賞著裏麵那奢侈而精致的珠寶。
看著珠寶櫃裏展示的珠寶,顏多雅有些心動。她抬起頭來,對宋詩言說道:“天呐,景頌,這些珠寶都好精致啊!我好想把它們都買下來。”
聞言,林琅心中有些不悅。畢竟,這顏多雅如今花的錢,沒有一分錢是她自己的。就算宋詩言不心疼,她也不得不為她心疼。思及此,林琅有些不悅地對顏多雅說道:“詩言,你難道不知道,今天這展示櫃裏的珠寶,隻是用來展示,概不出售——這些,都是Hoult珠寶公司的限量款珠寶,要是外麵有一模一樣的珠寶上市,那就是贗品。”林琅的話,似乎是意有所指。
聞言,顏多雅有些悻悻地笑笑,不再說話。可是,這些珠寶,真的好精致啊!顏多雅看著那展示櫃裏的珠寶,半晌也沒舍得邁步。
宋詩言順著顏多雅的視線望過去,便看見一條設計很獨特的項鏈。這條項鏈的設計雖然獨特,但卻一點兒也不誇張,雖然宋詩言對珠寶不甚了解,但她也能看出,這條項鏈,的確是很珍貴。
“景頌,我倒覺得,這條項鏈很適合你,仿佛是量身為你定製的。”林琅看著那條項鏈,以防顏多雅對她起疑,所以,她以不鹹不淡的語氣,對宋詩言開口說道。
聞言,宋詩言不由得笑笑,林琅依舊還是了解她。雖然她沒有表現出來,但她心中的確對這條項鏈喜歡得緊。
顏多雅也喜歡這條項鏈,聽了林琅的這一番話,她心中有些不悅。雖說景頌的氣質的確很好,但這條項鏈,也並不一定就適合她,更別談什麼量身定製。
“依我看,這條項鏈,很適合詩言——林琅,你說呢?”宋詩言看出顏多雅心中的不悅,於是便開口說道。
聽宋詩言這麼說,顏多雅心中這才高興了些。
林琅還沒來得及反駁宋詩言的話,一道修長的人影便來到她們附近,站在那展示櫃的另一邊。
突如其來的陰影讓顏多雅抬起了頭,隻見一個身穿黑色絲絨西裝的男人站在她的對麵。
男人的五官立體而深邃,讓人不舍得移開視線。他的眼神湛藍,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泊,皮膚白皙,像是冬日的白雪,嘴唇像是雪中盛放的玫瑰,殷紅而嬌豔。這個男人,正是Hoult家族的繼承人,Elvis。
看著這麼一個如天神般完美的男人出現在自己跟前,顏多雅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絲紅暈。尤其是當她看見男人正望著自己的方向,顏多雅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小鹿亂撞,似乎快要跳出她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