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出事的。”
邱雲安慰的拍了拍唐悅琪的肩膀,告訴她不必太過擔心。
唐悅琪點點頭,她是關心則亂。其實有邱雲在這裏,她早該安心的。
將人放在寬敞的大床上,邱雲也顧不得太多的禁忌,仔細檢查了唐敏的身體。
看到那潔白如玉的皮膚上並沒有任何傷口,這才放心的將手搭在唐敏的手腕上。一股真氣沿著唐敏的經脈緩緩流入,唐敏睡夢中緊皺的眉頭立刻舒展了幾分。
“小敏,睡吧,我不會再然任何人傷害到你。”
邱雲的唇落在唐敏的額頭上,接著他用銀針刺入唐敏的幾個穴位,唐敏立刻陷入了陳靜無夢的睡眠中。
“邱雲。”
“噓。”
邱雲將手指放在嘴前,示意屋內的唐敏已經睡著了,接著示意唐悅琪去客廳裏談。
坐在沙發上,唐悅琪仍然難以鎮定自己的情緒。
“難道這次還是那些人嗎?”
這些人害了唐家那麼久,竟然還不甘心?
邱雲搖搖頭,這次的他可是聽到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消息。那就是雇了虎哥的人,姓陸。
“陸,難道是陸斌?”
唐悅琪麵上難掩驚訝之色。上次的事情結束後,她就再沒看見過陸斌的影子,如果不是邱雲提起,她幾乎都要完全忘了這個人了。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和陸家也脫不了關係。”
邱雲用拇指搓著其它四根手指,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那些人心狠手辣,他們竟然一再向小敏出手,以後可怎麼辦?”
唐悅琪的眼中帶著點點淚光,想起唐敏曾經受過的苦,唐悅琪甚至願意親自去替她承擔這一切。
“不要急。這件事交給我好了,我會讓他們一個一個的付出代價。”
而在這個時候,陸家別墅內的幾個人正圍坐在一起。
一個眼睛枯癟的老者手裏拿著個雕花木盒,暗沉的氣息一看就是年代久遠。陸為民坐在家主的位置上,正看著自己剛剛回來不久的兒子。
“小斌,沒想到你剛回來,就對唐敏下了手。實在太過莽撞了。”
這些日子以來,陸家都在醞釀著一個天大的計劃,然而這次突然行動,就算是他也措手不及。
不過陸斌出去了半年的時間,陸為民知道他吃了很多苦,所以不想太多的責怪他。
“父親,你是說大先生在這裏,我不該找那些酒囊飯桶去辦事麼?”
陸斌淺笑著開口:“實話說,我是故意的。”
“什麼?”在場的兩人不由都覺得訝異。
“那些飯桶怎麼可能對付的了邱雲?我之所以用這一招,就是要逼出那份資料所在的地方。父親,我們找那些東西找了這麼久,這恐怕是你第一次看見真身吧?”
陸為民點點頭,不得不承認陸斌說的沒錯。
這麼些年,唐氏夫妻死了,他們的小女兒瘋了,然而就是這份資料如同大海撈針一般,無論如何也不見蹤跡。
但是那又如何呢?東西在邱雲手裏,打草驚蛇隻會提升對方的警覺性。
“嗬嗬。”
陸斌嗤笑了兩聲:“邱雲當然會警覺了,但是以我看來,他的警覺性隻在於男人。”
“嗯?什麼意思?”
這句話徹底吸引了陸為民的注意。
“我的意思是,在邱雲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防範我陸家的時候,也許我們可以小小的用個手段,讓他最不注意的人拿走那份東西。”
“這個主意到是不錯,”陸為民遺憾的搖搖頭:“但是邱雲身邊的那些女人太難收買了,一旦被其發現,陸家恐怕得不償失。”
“誰說我們要收買那些女人呢?以我對邱雲的了解,這人貪色無度,我們隻需要派一個身家背景簡單的女人去接近他就好了。等拿到了那份資料,就讓血蠱將這一群垃圾侵蝕的一點不剩,變成行屍走肉,豈不快哉?”
陸斌的眼神變得淩厲而陰狠,就連一旁的陸為民也不由得感到一陣膽寒。
這時那個眼窩深陷的老者卻突然開了口:“少爺,血蠱這個東西想下並不容易。恐怕你一行動,對方就會看穿了。”
“難下嗎?哈哈!”陸斌的臉上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你們以為我綁架了唐敏,真的就是隻讓她睡了一覺那麼簡單?等資料到手之時,就是邱雲的毀滅之日!”
兩個老頭同時色變,顯然都沒有想到曾經的陸斌竟然變得如此心機深沉。
“那我們的實驗”
“還要繼續。隻不過這次我們要換個地方。”
那老者抬眉問道:“什麼地方?”
陸斌看了看不遠處的一個圖像,陰森森的道:“有義診的地方。我要一點一點拿掉邱雲的左膀右臂,他從哪裏站起來的,就要重新從哪裏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