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識了楊保全的一番身手,腿都已經軟掉了。當下便在那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別過來,你這樣是犯法的!”
楊保全嗤笑了一聲,“犯法,那這是什麼。”
一拳打在那個人渣男人的臉上,男人立刻鼻血橫流,慘叫一聲,捂著臉彎下腰去。
楊保全極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做理會,而是轉身將易紫涵身上的束縛解開。
易紫涵的手上並沒有繩子,而是一圈圈的透明塑料膠帶。楊保全拿鑰匙在上麵劃了一道口子,很容易就撕開了。
用膠帶把手腕纏起來,同樣讓人無法動彈,但是比繩子還要結實一些。
另外膠帶這東西,隻要人稍稍有點動作就會悉悉索索的響,更容易讓人警覺。繩子就不行了,有時候人跑出去了都未必有一點聲音。
剛剛他進來的時候,易紫涵還因為他的安危驚恐。
此刻楊保全完好無損的站在她麵前,這個女人卻似乎更加難過了。
將易紫涵嘴上的膠帶撕下來,這個女人右半邊臉頰高高的腫起著,原本娟秀的麵容硬是走了形。
楊保全壓抑著心中的怒氣,溫柔又心疼地問道:“你沒事吧?”
楊保全盡量將語調放的柔和,還十分努力的在臉上擠出一個不算成功的笑容來。
一個女人剛剛經曆了這種事情,肯定是會感到害怕,不過楊保全也不能肯定易紫涵此時是害怕多一些,還是傷心多一些。
易紫涵終於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有些臉紅的說道:“沒事,謝謝你。不過怎麼是你來了?”
“邱總正忙,電話是我接的。”
楊保全將易紫涵身上的束縛全部出去後,便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對麵幹淨整潔的大理石茶幾上。
旁邊那個人渣一直彎著腰,在聽到易紫涵說話後頓時憤怒的看著兩人,捂著鼻子發出了一聲呻吟。
楊保全這才將目光重新放在這個人渣身上,冷峻的目光猶如寒冰一般。
他平時就是個不苟言笑的人,此刻麵對的又是打了自己喜歡女人的人,當真是半點好臉色也擠不出來。
“說吧,不是要打電話叫我來嗎。現在我到了,你要怎麼樣?”
楊保全向前微微傾身,身上殺氣翻騰不止。姓周的男人就像觸電一般的跳了起來,大聲叫到,“我沒找你,你別過來!”
緊接著他看著易紫涵說道,“賤人,果然是賤人!沒想到你勾搭了一個還不夠,竟然有了兩個!”
“你胡說!”
“我呸!易紫涵,你把老子當傻子!”易紫涵的丈夫指著楊保全的臉,大聲說道:“你若真的和他沒關係,他會特意過來趕著救你!你出軌作出了丟人的事,如今到還要找人來修理我,你有沒有良心”
話還沒說完,就被楊保全一巴掌扇出去一個跟頭。這個混蛋顛倒事實黑白到是還真有兩下子。易紫涵的臉現在還腫著,撕下來的膠條也都扔在地上,他卻敢問別人有沒有良心?
楊保全將人扇飛之後,又過去拎住了那個人的衣領,冷冷的注視著他。
“把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他此刻深深地為易紫涵感到不值。對這樣一個男人,易紫涵做了多少連他們這些外人都能感覺得到,但是這個人卻將一切都當做是理所應當,甚至變本加厲,強求強取!
“我我我,你打我是犯法的,你會坐牢!”
那男人落在楊保全的手裏,剛剛親眼看見他卸掉了別人的胳膊。此刻被嚇得頭腦一片空白,隻知道在那裏反複嘟囔著“你打我犯法,打我犯法”
楊保全挑挑眉,“打你?你放心,我不打你。我怕出手太重不小心把你給弄死了。但是別急,一會兒會有人來帶你走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楊保全的臉在近看的時候眉骨處有一個小小的傷疤,平時並不明顯,但是此刻在卻顯得分外猙獰。
楊保全將人放到地上的時候,男人害怕的看向易紫涵。
出於於心不忍,易紫涵對麵前的男人說道:“楊保全既然他已經知道錯了,那就”
楊保全看著易紫涵:“你不會現在還對他?”
想到易紫涵曾經深深愛過這樣的男人,甚至現在還不願為難他,楊保全的怒氣就忍不住上湧。
“易紫涵,你還想要包庇這個男人?你是不是瘋了!說句不中聽的,要不是你本身這樣軟弱可欺,事情也不會發展到現在的局麵。今天我可以保證不會拿他怎麼樣,但是一定可以幫你把麻煩解決!”
楊保全越說越氣,隻好半路打住了,他真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提前把那個王八蛋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