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邱雲不斷的為破解陣法而努力的時候,在天劍閣的另一端角落,卻有兩個人還在喝著茶,並且十分平淡的閑聊著。
那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白色的長袍,另一個穿著黑色袍子,全身漆黑。兩個人的服飾差別十分明顯。
但是兩個人的性格,看起來卻是那麼的類似,都是十分的平穩和淡定。
如果邱雲在這裏的話,就可以看出其中那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人,就是剛才和自己戰鬥的葉景天。
隻不過現在的葉景天身上,卻是沒有一點的傷口,而且根本沒有一點受傷的模樣,看起來像是根本沒有經曆過戰鬥。
“你可真厲害啊,真的把那個小子引去對付天劍閣閣主嗎?難道你覺得那一個築基境界的小子真的可以和天劍閣閣主做對嗎?
你不會真的認為,隻是憑借這一個小子就可以把天劍閣閣主給殺了吧,那樣的話也實在太天真了。”身穿黑色長袍的人,在喝了一口茶之後,用十分平靜的聲音和葉景天說道。
在身穿黑色長袍的人說完之後,葉景天也是端起桌子上的茶杯,非常安靜的喝了一口茶,之後才微笑著,和黑色長袍的人說道:“易索你心中的想法不就是這樣嗎?難道還要我說什麼?而且上一次在隕星之地的時候,你自己不也是,出手救了一個年輕人嗎?如果不是你覺得他有潛力的話,你為什麼要救他呢?”
身穿黑色長袍的人,正是天劍閣護法易索。
然而,身為天劍閣的護法,此時的易索卻是和葉景天,商量著邱雲的事情。
到底是什麼原因,居然讓邱雲被兩個如此神秘了金丹境高手給惦記上了。
如果此刻邱雲在這裏的話,一定會感到十分好奇。
易索又接著喝了一口茶,然後才緩緩說道:“我是覺得那一個年輕人很有潛力,在以後的時候肯定可以修煉到一個很高的境界,所以才生出愛才之心,不想要這一個年輕人因為此種意外而夭折了而已。然後你現在卻把他引到天劍閣閣主那一頭老虎上麵,這簡直就是在送羊入虎口。”
“並不是這樣的。”
葉景天放下了茶杯,然後和易索說道:“你也知道那一個年輕人很厲害吧,他居然可以越級挑戰,而且還是築基境越金丹境挑戰,直接相差一個大的境界。這在修煉者的曆史上麵,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對於一個這樣奇怪的人,身後肯定是有非常深厚的背景。而且就憑他現在的實力,就算真的是遇到了天劍閣閣主也未必不能一戰。”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我感覺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這樣傷害和欺騙一個年輕人是不是太陰險了一些了。”易索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杯中的茶葉,靜靜的說道。
“這可是修煉的世界,在這一個世界中,爾虞我詐本來就是正常的現象而已,有什麼好遲疑的呢?
雖然我們兩個人聯手確實可以和天劍閣閣主一戰。不過要是我們出手的話,肯定是會引起太虛秘境,那些人的追殺。而且你和我一起在天龍門之中搞鬼,不就是想要把天龍門的怒火,燒到天劍閣上麵嗎?
我們的目的本來就是想要把天劍閣閣主給殺死,現在既然這一個年輕人和我們有著同樣的目的,那麼我們給予他一點點的幫助,這豈不是一件好事嗎?“
雖然葉景天一口氣,說這麼一段非常長的話,不過易索缺卻是十分認真的在聽著,沒有反駁。
在葉景天說完之後,易索才緩緩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那一個天劍閣閣主,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夠如此。如果不是因為,他修煉那爐鼎邪書的話,也不會淪落成這一個模樣呢?
不過爐鼎邪術畢竟是一種相當厲害的邪術,如果修煉了的話就再也不能回頭啊,所以我們這樣做,也隻是為了讓他解脫而已。
要知道爐鼎仙術修煉大成之後,人的意誌就會被削弱。從而淪落成一個隻會危害人間的怪物。我們不想要看到這樣的結果,隻能提前把這一個,可能會變成怪物的天劍閣閣主殺了而已。“
“唉,隻可惜天龍門的人實在是太精明了,不管我使用什麼手段,他們都隻是呆在他們自己的屋裏麵,不肯出來戰鬥,更不要想著借他們的手,來除掉天龍天劍閣閣主了”
葉景天和易索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邱雲當然是不知道的。如果球員知道天劍閣和天龍門的戰鬥,居然是他們兩個人挑起來的話。他肯定是會受不了的。明明天劍閣的人,為什麼要做這一種事?
而且對於葉景天和易索兩個人啊,邱雲可能更加奇怪,他們兩人明明是自己想要殺死天劍閣閣主,為什麼非要利用自己的手呢?
大丈夫有什麼事情難道不能親自去做嗎?借助別人的手段來借刀殺人,這樣怎麼能算是光明正大的好漢呢?
不過此時的邱雲確實在密室之中,不斷的為那些機關而感到困惑。
此時的邱雲身上,已經凝結出一道又一道的金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