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極快的離開麵店一段距離後,滿月才問出來:“矢倉,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中意那個孩子。”
“嗯,是這樣。”矢倉笑道:“相信我的眼光。這孩子以後會很不得了的。”
“信信信,我當然信。”滿月認真的說道:“老實說,從以前我就懷疑,你該不會有一種聽到別人名字就可以判斷出他的實力和未來的術。不隻是我、冥和雨由利,還有剛剛也是,聽到人家叫桃地再不斬你眼神就變了。”
“哈哈哈!滿月你還真是腦洞夠大,”
矢倉差點膽都要嚇出來了,強裝淡定的吐槽。
滿月接著認真的說道:“雖然其他方麵都比你大,但腦洞這方麵我真的不會承認比你大的。”
“滾!光是年紀你就比我小!”
“哦,我忘了。那就再加上一項好了。”滿月滿不在乎的說道。
“叫哥哥。”
“哎,你怎麼知道我的姓鬼燈名滿月號叫的。再叫一聲聽聽倉弟弟。”
“我……%@%¥@……%……¥&……¥*……”
當天黃昏。
回到家後不久又被那些人找上門來的再不斬,又被揍了個鼻青臉腫。
他已經鬼使神差的,咬下了中午遇到的矢倉放下的餌,去到了矢倉的家。
霧隱村村外的林子並不多,晚上有燈光的林子就更少了,所以再不斬想要找矢倉的家並不難。
“還真是意外的簡陋呢,明明是一個中忍。”再不斬掃了一眼周圍的牙子,喃喃道:“問題是,他人在哪?”
再不斬隨便到處走了走,最終在一個湖邊看到了正在釣魚的矢倉。
‘恰好’看到矢倉把魚竿拉起來,看到什麼都沒有的魚鉤後,又甩下去的畫麵。
再不斬走過去,嘲諷道:“釣魚不掛魚餌,你也是秀的一匹了。”
把口裏的狗尾巴草吐到一邊,矢倉看也沒看來者,直視著湖麵說道:“再不斬小鬼,有一種魚呢,不是你放魚餌就可以釣上來的。對它來說,魚鉤放不放餌,並不重要。它會看,會觀察,會思考我值不值得被這個人拿出烹熟了。最後,願者上鉤!!”
再次把魚竿拽了起來。
還是什麼都沒有,但魚鉤此時卻被矢倉弄到了再不斬的麵前。
再不斬一臉黑線的看著眼前的魚鉤,也明白了矢倉說的是什麼意思,道:“所以,你的魚就是我?”
把魚竿放下,矢倉坦率的對他點點頭,道:“對。就知道你會來,你以為我中午放的餌不用扣稅(口水)嗎。”
“那你對我放餌幹嘛?”再不斬有些不爽的說道。
是個人發現自己掉別人坑裏了,都會不高興。
“麻麻,敵意不要那麼重嘛,聊聊而已。”矢倉說道:“看你這樣子,剛剛又被揍了吧。”
被狠狠的戳了一刀,內心極為不爽的再不斬咧開嘴,露出了他尖銳的牙齒,嗬嗬笑道:“你怎麼說的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小心你的魚跑掉。”
“那我直接開門見山了啊。”矢倉對他勾了勾手指,一臉嚴肅。
再不斬見矢倉可算是要說正事了,收回了剛才那副較為輕佻的態度,端正的坐在矢倉麵前。
雖說矢倉年紀比他大不了幾歲,身高也差不多,但人家好歹是個中忍。
再不斬看在中忍這個名頭上,對矢倉的信任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
但很快,再不斬就發現,他實在是兔養兔心魄(too young too simple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