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紫才醒過來。
睜開眼睛,看到那雙bulingbuling的大眼睛時,陷入了沉默,隨即苦笑了一番:“果然會被你找上門來啊,阿姊。”
“妹!”水無月藍抓起紫的手,滿臉期待的說道:“我現在已經是水無月族長了,你可以回來了!當然了,白也可以。”
“打斷一下。。”矢倉說道:“你們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剛剛聽紫管水無月藍叫姐姐的時間他就已經懵逼了。不是應該水無月藍把紫叫姐姐嗎?怎麼反過來了?
水無月藍瞪了這個打擾橘色氣氛的人,直接兩個字把他給堵了:“出去!”
自覺的拉上嘴巴,矢倉自知自己不小心破壞氣氛了,雙手作投降狀走了出去。
病房裏,紫淡淡的說道:“距離我被父親趕出族地的那一天,有多少年了?”
水無月藍回應道:“那年我們才七歲,如今我們都二十七了。整整二十年。”
“是啊,二十年了。”紫說道:“父親走了,你成為了水無月的族長,我也有了白。我們各自有各自的道路,就不要有交集了吧。”
“妹,你真的不想要回水無月嗎?”水無月藍完全不複昨夜的殺伐果決,一臉苦口婆心的對紫勸說。
“我已經決定了,此生不再和水無月有任何瓜葛。”紫目視著窗外,說道:“我本就想安安平平的活下去,和我的丈夫,還有我的白。”
“但是白如今才三歲就覺醒了冰遁啊!”水無月藍焦急的說道:“你不回到水無月,根本沒法在外頭生存下去的!
而且你也要為白想想吧!才三歲!我那年五歲覺醒冰遁就已經在水無月一族是天才了!”
紫悠悠歎氣,道:“是啊,我記得,你五歲覺醒冰遁,然後被父親領著修行了兩年,直接晉升下忍。七歲闖入家族禁地,被父親發現。這些往事我還曆曆在目。”
談到那件事,水無月藍麵色顯得有些灰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已經蠟黃的紙。
“你還留著這個啊。”紫淡淡的撇了一眼,說道。當年自己夜下偷寫這封信的情景漸漸浮現。
水無月藍慘然笑道:“前一天,你給我喂了安眠藥。那天,在我醒來之後,看到這封信,我就莫名其妙成了水無月藍。而你,真正的水無月藍,假的水無月紫,卻已經被父親趕出了家族。
而父親也默許了我們這對雙胞胎的做法,把妹妹你趕出去讓那些長老看,而我卻頂著你的名字,在水無月活了下去。
父親當天晚上找我談了次話,給我做好了心裏工作,然後第二天就把‘水無月藍提取出查克拉’和‘水無月藍覺醒冰遁’分事情傳了出去。幫我把水無月藍這個身份定好。然後我就當了水無月藍二十年。”
“當時我做這件事的時候,還以為父親不知道的。”紫說道:“但隨著年紀漸長,我才想通,父親不可能沒看出來。隻不過他不想放開你,所以才放棄了我這個沒用的女兒而已。
自打想通這一點後,我就下定決心不回水無月族了。我不想回去。”
水無月藍見紫本人是無法勸動的,所以決定從其他方向入手;“那麼,白怎麼辦?他這麼小就覺醒了血繼限界,也是你始料未及的,才會發生這檔事情。阿妹你對他的未來,八成是想著‘過一天是一天,等到以後再說’的心態。”
紫苦笑了一下,她還真是這樣想的,道:“你還是這樣,老是能看穿我在想什麼。”
水無月藍雙手抱胸,食指在手臂上點點:“我是你姐。再說你打小就是這種拖延症。所以才會經常出現這種手足無措的狀態。要不是那個叫再不斬的小鬼路過,你和白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隻可惜,那一晚我沒猜透你要敢幹這種事情。都搞不清楚誰才是姐姐了。”
“就算我不做,父親也會讓我們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