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
“是。”
“我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見到的。”對麵的男人微笑著聳聳肩。
傅野身子靠前,麵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隻是卻有一種高貴的氣質就好像英國貴族一樣平靜的坐在那裏,絲毫不會為所動。
“這個我自然知道。孫先生。”
“開門見山,直接說吧,找我什麼事?”孫曉東手裏的煙抽的很厲害,屋子裏充斥著嗆鼻的煙味,傅野仍舊保持著那個樣子。
“我想要您幫助我購買傅氏的股份。”傅野麵不改色微微道。
“哦?”麵前的男人挑眉,看著傅野接著道:“為什麼找上我?”孫曉東臉上還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傅野的目光如陰鷙一般。
傅野靠回椅子,麵色不改,舉止優雅,宛若英國貴族一樣,緩緩道:“自然是因為孫先生有那個能力。”
“你是什麼人?”
“我們之間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罷了,您做這件事自然是對您沒有壞處。”傅野振振有詞,完全不像是求人辦事的樣子,他擁有別人所沒有的優勢。
“你怎麼知道我就會幫你呢?”
傅野身子靠前,看著對麵在吧嗒吧嗒抽著煙的孫曉東說:“因為我能幫您找到您要找的人。這個買賣您覺得還吃虧嗎?”
明顯的孫曉東的臉色有了變化,手中的雪茄他似乎忘記了,看著傅野的目光眯成一條線,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人。他孫曉東在找人的似乎沒有人知道,可想而知麵前坐的這個人並不簡單。
“成交。”
傅野站在恒隆廣場抬頭看著廣袤無垠的天空,偶爾會有幾隻鷹鷲飛過,尖利的叫聲劃過暗灰色的天空,顯得格外詭異。
林木峰。
他傅野怎麼能讓那樣的人站在傅氏的頂端看著他,他不能,他亦不能讓傅朵再接受原本不該她來承受的痛苦,她承受的已經夠多了。
上海的冬天很冷,幹冷幹冷的,沒有大雪花會在空中飛翔,卻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枯燥感。
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三天的時間了。
傅野坐在傅家大宅的書房,三天的時間他坐在電腦跟前不眠不休,手指在鍵盤上不停的敲擊著,偶爾會凝眉思索著,他相信他有能力擊敗那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你會看到你辛辛苦苦所做的這一切在你的麵前轟然倒塌,你的步步為營隻會讓你在失去的時更痛苦,那崩塌氏時的聲響會將一切都變成殘垣斷壁。
傅野手裏捏著照片。
臉色發白。
手指緊緊的握著,好像是握著生命最後的一點聲息一樣。
“告訴我為什麼?”
“她已經死了。”
傅野此刻此刻就像是暴怒的獅子一樣,對著電話大吼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樣子。
尹研麵無表情的接聽著他的狂風暴雨,沉默過後淡淡道:“你在質問我。”冰涼的沒有溫度的話從尹研的嘴裏說出來實在太平常了。她就像是無堅不摧的堡壘,時時刻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等待著敵人的攻擊。
那麼的完美無缺,叫人尋不著一絲的缺口。
“你明知道這件事對我有多重要,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為什麼不早跟我說,看著我像是一個傻瓜一樣不停的掙紮著你是不是覺得很有成就感,尹研,你的心怎麼就那麼硬呢。”
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尹研握著電話,麵不改色。
她怎麼會允許有人傷害傅野,她一手操控著一切,那個孫曉東不過就是個間接作用而已,她是主導者,自然不會讓自己最在意的人受到一絲的。誰傷害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