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男人強忍著一股笑意,冷哼一聲,“活該。”說完,將身邊的冷水遞給她,冷樂樂一邊接過,一邊氣呼呼的回應道,“你這人有沒有同情心啊!也不提醒我。”
“強詞奪理。”白宴璃輕哼,垂下頭吃麵不打算和她爭辯。
冷樂樂真得是湯傷了嘴唇,她喝了幾口水,這才小心翼翼的吹冷麵條放進嘴裏了,麵條的味道很好吃,他曾經煮過給她吃,就是這個味道,令她愛不釋手。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悶聲吃麵,冷樂樂把一整盤都吃完了,吃得很飽了,她起身,準備收拾的時候,對麵的男人跟著站起身,“我來。”
“沒事,我自已來。”冷樂樂不想被他當成養尊處優的公主。
白宴璃皺了皺眉,還是搶過了她的盤子走進了廚房,身後,冷樂樂的嘴角微微甜甜的上揚,然後,朝著廚房裏的某人道,“你這樣寵我,就不怕把我寵壞了?到時候我離開了你,我怎麼生活啊!”
白宴璃並不回答她,知道她這是故意在撩拔他。
“喂!你以後不許對其它女孩這麼好,我會吃醋的,你能不能這輩子就對我好啊!”冷樂樂腆著臉問。
男人仿佛沒聽見,一言不發。
“才三十多歲,耳朵就這麼背嗎?”冷樂樂氣得剁腳,明知道他聽見了,就是不理她。
她索然無趣的回到大廳, 往沙發上一坐,開始打量著這間別墅了,又起身到花園裏走了走,回來,白宴璃正在書房忙工作,她也沒打擾他,自顧自的在二樓花台上欣賞起夜景來。
微風輕拂,令她的心情不由浪漫起來,想到這個別墅裏有一個白宴璃,一切事物都變得美妙起來。
“哈欠…”她又忍不住的打了兩個噴嚏,她拭了拭鼻子,心想著,這會兒就算喝了薑湯也要感冒了。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十點多了,她有些困,想著今晚該睡哪裏,她看見白宴璃的主臥室裏很漂亮,豪華又幹淨,她很想睡在那張深灰色的大床上。
要不,就睡那裏吧!反正他房間多得是,不會和她爭吧!
冷樂樂這般想著,就回主臥室了,她也沒換衣服,就和衣穿著他的白襯衫鑽進了被子裏,抱著那全是他氣息的被子,她的心情好得爆了。
被下了一場藥,也真得是困了,她摟著被子不知不覺就睡了,頭有些沉。
白宴璃在書房裏忙到十一點半左右,他起身到二樓主臥室裏,隻見了壁燈下麵,一個已經甜甜熟睡的身影,他的腳步一止,眉眼有些錯亂,她竟睡在他的床上?
他走過去,不知道是室裏的溫度高,還是什麼的,他感覺空氣有些熱,他不由看向被子裏的女孩,劍眉微沉,走過去,看見滾燙發紅的小臉蛋,他暗自無奈,她還是感冒發燒了嗎?
他撫摸上她的額頭,燙人的溫度嚇了他一跳,他趕緊起身找到藥箱,拿出了體溫表塞進她的腋窩處,隔了五分鍾取出,三十八度九。
白宴璃放下表,看了藥的說明,找到一種退燒藥,是一瓶的糖漿水,他扶起冷樂樂讓她靠在懷裏。
“樂樂,你醒醒,把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