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茗輕覺得心裏有些難受。她點了點頭,嘴角努力掛起微笑。
勒蘭權隻不過是吻了吻她的額頭而已,就放她離開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勒蘭權嘴角微微養了起來,可是,他卻覺得自己笑比哭還難看。
自己就這樣放手讓她離開,他真的萬分不舍。他真的舍不得。
可是如果她是投奔自己的幸福,投奔她認為這輩子最大的幸福懷抱,他就算真的不舍,也要舍得。
因為他明白,如果他不放手,就算他把全世界最好最美的東西捧在她麵前,她也不會有絲毫喜悅。
見茗輕的背影消失在街頭,勒蘭權的拳頭漸漸握緊,又緩緩放開。
“茗輕,這一別真的是永別了!!”
茗輕走出咖啡館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有一輛黑色轎車快速劃過大街,她深深呼出一口氣,真的沒想到勒蘭權居然如此容易就放手了。
從某種程度來講,勒蘭權跟赫連邪很像,隻要自己想要的東西,絕對會想方設法不計一切手段得到。
他能放手,而且以如此和平的方式,她真的太意外了。
茗輕身心都輕鬆起來。
之前,她已經和赫連夜談過了,他也答應放手,並且祝她幸福,茗輕覺得全世界都明亮起來。
咖啡館距離酒店並不遠,所以茗輕隻需要十分鍾就到了。
黑色轎車裏,赫連邪臉色不好地坐在後車廂,一言不發。司機瞄了他一眼,有些擔心地開口:“邪少,剛才你怎麼不”發現自己的老婆跟其他男人卿卿我我,應該立刻衝上前才對。
“開你的車,別亂說話!”赫連邪沉著聲音警告。
司機聽了,立即閉上嘴巴開車。
而赫連邪煩躁地看著窗外,想到剛才他看到勒蘭權吻她的一幕,他拚命在心裏告誡自己要相信她,要相信她。
後果就是那怒氣要升不降的橫在胸口,憋得難受。
隻是一個吻而已,他願意去相信她。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赫連邪剛下車,他就瞧見酒店門口縮著一個女人,他沒注意,沒走兩步,那女人就衝了過來,牢牢抱住他,並且哭得梨花帶雨。
“邪邪,你幫幫我,幫幫我!”夏凝的眼睛都哭腫了。
赫連邪很吃驚,皺著眉頭看著夏凝。前不久,夏氏突然倒閉,夏凝的父親便帶著她逃往國外,卻沒想到。
雖說他心中已經沒有她絲毫的位置,但畢竟曾經他愛過她,既然不能修成正果,那麼當個朋友也還行吧?
“怎麼了?”赫連邪低聲問道。
“我爸心髒病突然發作,說要手術費,我根本”夏凝哭得口齒不清,眼淚急速下滑,夏市突然倒閉,公司的錢所剩無幾,又梳理關係才逃到這裏,現在他們身上根本沒幾個錢,還要為以後的生計做打算。
好不容易才打聽到赫連邪來了,夏凝垂下眼皮說道:“邪,看在我們曾經的情分上,你幫幫我。我隻有他一個親人!”
赫連邪與夏凝算是青梅竹馬,就算她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是,這點小忙他還是能幫到的。
讓她上車,他跟著鑽進轎車,然後讓司機去醫院。
茗輕站在五百米外的街上,看著赫連邪讓夏凝上車,她眼睛瞪得老大。半天才緩過神來。
當然,第一件事情就是給他打電話。
“在哪?”她的聲音冷到足夠讓空氣結冰。
赫連邪瞥了身旁的夏凝一眼,猶豫了下才回答:“我的事情還沒辦完,你先吃晚飯,我晚一點回來!”
“我突然想吃xx巧克力,你馬上給我買回來。”想到赫連邪與他的舊情人在一起,茗輕的拳頭就握得咯咯作響了。
“xx巧克力嗎?好,我回來幫你買!”赫連邪盡量依她。
茗輕卻不依:“我要你立刻、馬上、現在去買,十分鍾之內給我買回來!”茗輕幾乎是吼出來的。
赫連邪皺了皺眉:“茗輕,別鬧了,我現在真的有事情,一會兒給你買回來!”
說完,赫連邪直接掛了電話,茗輕聽著電話那頭,眼睛都紅了。
該死的赫連邪,跟自己的舊情人坐同一部車,鬼知道他們要去幹什麼,還晚一點回來,深怕她不知道他們要去幹什麼嗎?
憤憤地砸了手機,她幾乎是哭著走進酒店的,把酒店櫃台的小姐嚇得目瞪口呆。
“該死的赫連邪,你最好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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