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特把趙清染帶到紀惟言所在的辦公地點,立刻就有人給她端來了熱茶。
“您在這裏先休息一會,有什麼事叫我。”
趙清染衝他笑了笑:“謝謝。”
“沒事的。”
森特雖然表麵上異常鎮定,但心裏還是因為她的笑而漏了半拍。
殿下帶來的這個女人,無論從身材,外貌,氣質上來看,都是十分罕見的,他至今都沒有見過像她這麼完美的女人。
能被殿下帶來這裏,而且一想到殿下麵對她時的情景,森特就覺得很不可思議。
想起以前有幾次也是看到殿下突然就笑了,不會是和眼前的女人有關吧?
森特在心裏默默猜測著。
紀惟言辦公的地方是一處很別致的建築,從外麵看有點類似於古典的城堡,綠化非常好,前麵有好幾個水池,周圍都被茂盛的花草包圍著。
即使還是在冬天,地麵上下了雪,但仍然阻擋不了那些花的盛開,在雪中也別有一番情趣。
水池裏的水也結冰了,很厚的一層,清晰得可以照清人影。
趙清染端起杯子喝著水,認真環視了一圈裏麵。
依舊是紀惟言的風格,隻是幾張辦公桌,手工沙發,還有一些清新空氣的盆栽,就找不到別的瑣碎的東西了。
很幹淨,整齊,讓人看起來非常舒服。
趙清染在桌子前坐了下來,她看著上麵整理好的好幾堆文件,想象著紀惟言一個人坐在這裏工作的情景,都不禁有些心疼了。
她打量了一圈,收回視線的時候,卻在那一堆文件下看到了一張被壓住的紙。
一張白紙,被壓在了下麵,露出些許邊緣,上麵淩亂地寫著幾個字。
應該是用了很大的力,紙都被劃破了很多,趙清染的目光明顯一滯。
那張紙上,隻有重複的一個字。
染
紀惟言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空曠的房間裏不見人影,下意識地想喊她的名字,目光卻瞥到了一旁沙發上的女人。
趙清染應該是睡著了,安靜地靠在沙發邊緣,被挽起的頭發落下了些許發絲,纏繞在她雪白的頸間。
輕聲走過去,紀惟言沒做思考,直接俯身把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裏麵有房間,把她抱到床上後,紀惟言又幫她蓋好被子,這才走了出來。
空氣異常的寂靜,隻有男人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
趙清染醒來後發現居然自己睡著了,幾乎是立刻就從床上起來了。
她來到前麵,看到紀惟言正專注地工作著,一時有些懊惱。
“醒了?”
察覺到動靜,紀惟言回頭看她,唇角都勾了起來。
扶了扶額頭,趙清染對自己也有些無語:“我怎麼突然就睡著了?”
她還記得隻是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居然就那樣睡過去了?
“是我沒控製住。”
紀惟言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來自己身邊。
離他隻有幾步遠的時候,趙清染就被他拉著坐到了他的腿上。
“這樣不好吧”
趙清染被他從後麵抱著,過於親密的姿勢讓她不由得出聲了。
這不比別的地方,她總覺得做別的事影響不好
“都是我的錯。”
紀惟言滿足地把她抱進了懷裏,把頭埋進了她的發間。
“以後我會控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