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咯噔’一下,可還是若無其事的反問他,“你覺得,我可能會跟霍家有關係嗎?”
許晗別有深意的打量了我幾眼,可能是看著我一身地攤貨,灰頭土臉的便也開始覺得,我跟霍家沒有關係了。
可他還是又追問了一句,“那個安管家找你什麼事!”
“他不是找我,是找默然姐,給默然姐送了一個信封,默然姐又不在,就說讓我幫她收著,等下午拍戲的時候再給她。”
我為了增加說服力,還把口袋裏的信封掏了出來,在許晗的眼前晃了晃。
許晗盯著我,就跟警犬似得,我心裏緊張到了極點,生怕他會把信封拿過去打開看裏麵的東西。
可最終,他隻是點了點頭,像是自言自語似得,把視線移到了窗外,“最好你沒有騙我,否則……”
否則什麼他沒有說,可後來我才知道,他的否則是讓我痛徹心扉。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把那封信又收了回去。
司機把我送回了家裏,許晗則說自己有事情,給我放半天假,他自己去忙了。
我回了公寓,才把那封信給拆開了,蒼勁冷硬的漢字呈現在眼前,是霍西深的字跡。
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內容,他隻說剛剛接手公司,可能會很忙,讓我在外麵好好曆練,暫時不要電話聯係了,還說三天後的壽宴,讓我前一天晚上回去,跟他一起回去住。
我把信收了起來藏好,然後點了外賣,吃過之後又是呼呼大睡。
已經三個月沒有這樣痛快的睡過覺了。
等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趕去了片場,我過去的時候大家都在休息,準備下一場戲。
許晗似乎是有人在探班,隔著一段距離,我隻看得見他的背影,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柔和。
來不及細看,蘇默然就把我拉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我聽說,安奈德那隻勢利眼來找你了?”
“嗯,老爺子過壽,西深讓我提前一天回去。”我應了一聲,看著她有些擔心。
蘇默然大尾巴狼似得,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今天我不會去搗亂了。”
“默然,其實爸爸挺關心你的,那個女人一直沒有進霍家,位置不就是給媽媽留著呢麼,我感覺,爸爸還是很愛媽媽的。”
“切!”蘇默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把頭別到了一邊,“霍老王八要是愛媽媽,當年就不會任由她受冤枉陷害。”
蘇默然是完美愛情主義的追求者,在她的眼裏,愛情容不得一點兒背叛,我也不再多說。
送走了蘇默然,我便去找了許晗,一邊幫他收拾著化妝盒,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他,“剛剛誰來探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