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手拿著玫瑰花的份上我就答應你。”她笑著,隻當他是在半開著玩笑,哪有人在電話裏拿著玫瑰花求婚的。
“我身邊有證人呢,他們可都聽到了,駱曉雅,你不許無賴的不承認。”
那聲音,為什麼越來越清晰,而且,好象不是透過她的手機聽筒傳過來的,駱曉雅轉向聲音的來處,倏的睜開眼睛時,強烈的光線刺著她的眼睛有些疼。
那就象是一個夢,阿翔,似乎就在那光線中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她伸出手,指尖觸到的就是他長長的胡子,一根一根,還是硬硬的,卻是那麼的真實。
“曉雅,請你嫁給我。”身體,猛的被他擁住。
那一瞬,她滾燙的身體緊靠在了他的身上,耳邊,是他低低的聲音,“楓讓我告訴你,他去看雪了,帶著你的夢一起去看雪,可他,也警告了我,他說,如果我給不起你幸福,他就會回來,所以駱曉雅,你一定要給我幸福,不然……”說完,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上麵,就在人群中在歡呼聲中他吻住了她。
世界在搖擺,眼前都是五彩繽紛的色彩,什麼都美麗極了。
她還沒有從他的吻中回過神來,他又在她的耳邊道:“曉雅,嫁給我,好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她已經不會了思考,又一次就在他的盅惑聲中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好。”
阿翔狂喜的抱起她奔向她身後的那幢別墅,那是他早就派人準備好了的他與她的新房,駱曉雅想要掙開他,無奈,他的力氣太大,積攢了太久的力氣就想要在這一刻徹底的暴發,他甩開了所有的人,當世界裏隻剩下她與他時,喘息開始,他的唇再度的吻上了她的……
一切,盡在不言中……
門,在身後輕輕的闔上,草與樹與鳥兒都識趣的留在了門外,就連小琪也乖乖的隨著呂先生去沙灘上玩堆城堡了。
此時,駱曉雅的世界裏就隻剩下了阿翔。
阿翔,他激吻著她,就是不肯放開她,仿佛,要吻她到地老到天荒一樣。
“啊……嗚……”她喘息著,呼吸,開始急促,空氣,開始稀薄。
終於,阿翔不舍的緩緩的鬆開了她,然後兩手托著她的身體一起倒向別墅房間裏的那張超大的雙人床上,駱曉雅這才發現床單是紅色的,房間裏的窗簾也是紅色的,到處都貼著紅雙喜字,原來,她早就被他算計了。
他居然在來馬爾代夫的途中瞞了她這麼久,她居然在他到了之後才知道這別墅裏早就被布置成了新房的模樣。
大床上,阿翔望著她,兩個人相對而臥,她的眼睛裏是他,他的眼睛裏是她。
那一望,仿佛地老了天也荒了,仿佛世界裏就隻剩下了她與他。
良久,她的手指仿佛受了他的盅一般的抬起而落在了他的胡子上,又長了,“阿翔,你就象一個小老頭。”
“嗯,那你就是我的老婆。”他輕笑,抓著她的手在他的臉上輕蹭著,一下一下都是憐惜,“曉雅,嫁給我,好嗎?”
她垂下眼瞼,哪裏還敢看他,自己的親人都背叛她了,任由她被阿翔抱進了別墅而不管不問,完了,她已經沒有同盟者了。
“曉雅,嫁給我,好嗎?”他又問,磁性的嗓音惹她的心一陣輕顫,鼓躁著她的心恍惚如置在夢中一樣。
“好吧,你不說就是答應了,因為剛剛在沙灘上你就答應了,曉雅,我們去換婚紗,然後,就去舉行婚禮,曉雅,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你變成我的新娘子。”
駱曉雅一手抓過床上的被單蒙在了自己的臉上,她羞極了。
想起記憶裏唯一清楚記得的他對她的霸占,她便不由得臉紅心跳,男人與女人,隻有那樣的肌膚相親才算是真正的徹底的結合嗎?
也許是。
她還是懵懵懂懂。
“傻瓜,孩子都上學了,還會害羞。”他的手一邊試圖扯著她臉上的被單一邊道:“曉雅,我要你看著我,我要你習慣我的存在,我要我們現在就出去結婚。”
“可這沒有教堂。”她悶在被單下拒絕他的決定。
“有呀。”
“在哪裏?”她住了這麼久了怎麼不知道這小島上有教堂呢,猛的就掀開了被子問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