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正在用餐的客人也都紛紛看了過來,卻誰也不敢吱聲。
薄邵言這下也知道是真的觸怒了墨厲城,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趕緊地低頭說:“小舅,我對剛才發生的事感到很抱歉。”
說完就忽然冷著臉對池歡俞說:“歡俞,這次你應該知道了,以後沒有弄清事情真相前,不可以亂下定論吧。”
“邵言哥,你怎麼......”
池歡俞立刻裝作很委屈的模樣,好像她才是被冤枉的。
池安夏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這麼會裝,從來都是一犯錯就是這副表情,就是表演給別人看,叫所有人誤以為她是受傷的那一個。
果真,一向做事衝動脾氣又爆的獅子座的薄邵言趕緊摟在懷裏,安慰道:“好了,你隻是跟小舅、小舅媽道個歉而已。”
現在讓他管池安夏叫“小舅媽”,他依舊覺得很別扭,但是小舅今天站在這,他不得不叫。
誰讓薄家現在有求小舅,否則他才不會顧忌呢。
池歡俞卻立刻裝作溫順的小白兔,依靠在男人懷裏,裝作可憐楚楚卻又不甘心地道歉道:“小舅,小舅媽,剛才純屬誤會......”
“別,你可別這麼叫!”
池安夏立刻阻止她,“你叫的出口,我還怕折壽呢!請你還是叫我姐姐吧,我聽著還算順耳點。”
池歡俞瞬間覺得臉疼,嗓子裏也噎得難受,嘴角抽了抽還是趕緊說:“好,姐姐,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了解清楚再下定論!”
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字字咬的都特別清晰,就好像是下次一定會抓住池安夏的把柄是的。
池安夏聽了也覺得不舒服,便抬眸說道:“親愛的,我突然不想吃西餐了,要不要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
墨厲城也不想看見這對這對狗男友,將她的手往身前一拉回應道:“好,那我們就換個地方,這裏的氣味的確有點酸臭。”
說完,他便和池安夏十指相扣著從池歡俞和薄邵言麵前直接就轉身走開了。
池歡俞氣得臉色白了好幾個色調。
墨厲城說的“酸臭味”分明指的是她和薄邵言,可是薄邵言都沒回嘴,她哪裏敢回嘴。
可是再看薄邵言明顯也很不悅的臉色,池歡俞馬上詢問道:“邵言哥,你看見他們在一起心裏不舒服吧?”
“我看著舒服才怪!”
這倒說到了薄邵言的心坎上。
自己剛離婚的牽起這麼快就變成自己的小舅媽,每次見她還得恭恭敬敬的,任誰也不會情願。
當著墨厲城的麵,他迫不得已罷了,可是現在身邊隻有池歡俞他又羞又惱的一麵立刻顯了出來。
池歡俞立刻在他耳邊添油加醋:“我也看著不舒服,我姐姐那樣的女人不配得到幸福,不過我確定他們現在一定沒有在一起,剛剛隻不過是在我們麵前演戲罷了。”
薄邵言回眸看了她一眼,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
池歡俞伸出自己帶滿戒指和手鏈的一隻手晃了晃,說道:“因為他們都沒有帶婚戒呀,你覺得以小舅的實力,要是真拿我姐姐當回事,怎麼會不給她買最昂貴的鑽戒?”
“他們最好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