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夏有些發懵,小鹿眼萌蠢地眨了眨,“什麼酒?這個時候要喝什麼酒嗎?”
墨厲城抬手點在她的小腦袋瓜上,提醒一句:“笨,我說的是沈樂薇自己下藥的那瓶酒。”
池安夏這才忽然想起來在半路抓住的酒瓶樣的東西,趕緊轉身回車廂裏拿酒。
見她去拿酒,墨厲城又吩咐道:“裴義,去牽一隻狗過來。”
“是,BOSS。”
裴義應完聲立刻就轉身過去狗籠裏牽狗。
而地上的沈樂薇卻變得更加難以忍受起來,她看著身前兩個男人的眼神都充滿欲念。
一個不注意,就又從地上爬起來就朝著宋駿和墨厲城撲了過來。
那副樣子都讓池安夏覺得有些可怕。
可是沈樂薇還沒有近身,就見墨厲城往她身前一擋便抬腳就給踹遠了,就像是踹的不是人而是一隻死貓。
等池安夏將酒瓶拿過來,墨厲城一手接過去便拿到宋駿麵前,說道:“這個就是證明,你要不要親自試驗試驗?”
宋駿一眼就認出來,這瓶酒就是在包廂裏他們喝過的那種白酒。
不過這瓶酒一直都是被沈樂薇拿著,給他們倒酒。
這讓他一下由不信變成質疑,指著拿酒瓶便問:“你是說,她喝了這個酒就變成這樣的?”
那種疑惑分明是有些懷疑,這其中可能就是墨厲城在自導自演、自說自話。
那種懷疑,分明不應該出現在他們兩個相交這麼多年的朋友眼中。
池安夏也不忍不住說道:“宋總,我是親耳聽沈樂薇自己在洗手間打電話說,她是知道自己喝了被下藥的酒,還問別人有沒有解藥,既然她早就知道,那這瓶酒幾很可能是被她自己下藥的。”
墨厲城也沒有想到池安夏會替自己說話,摟摟她的肩膀沉著嗓音說:“乖,接下來的畫麵少兒不宜,你先回車上吧。”
池安夏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可是心裏卻忽然有些矛盾。
要說她從心底裏就很不喜歡沈樂薇,尤其是沈樂薇和池歡俞玩得特別近,所以從心裏就覺得她們都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可作為一個女人的角度,看著沈樂薇現在自食後果還是覺得有些不忍。
心上的這是矛盾最後還是叫墨厲城給強行禁止了。
等裴義將一條身材中等長相凶猛的柴犬牽了過來,墨厲城便吩咐道:“報這個酒給狗喝了,然後就請宋總等著看結果吧。”
交代完,墨厲城便抱起池安夏就回了車上,
池安夏剛被放在後車廂裏便用手緊緊抓住墨厲城的衣袖,不讓他離開。
墨厲城見她抓著自己,索性就長身欺過來直接將她壓在後座的靠背上,沉聲問道:“怎麼?是想我了?”
池安夏瞬間臉頰就有些發燙,趕緊鬆開手說道:“我才沒有,我隻是有點擔心。”
墨厲城自上而下地睨著她的小臉,還有粉潤的小嘴唇,薄唇壓下來便輕吻了一下,問道:“傻瓜,有我在,你擔心什麼?”
車廂裏光線昏暗,兩個人又是這樣緊壓的姿勢,瞬間曖昧到了極點。
池安夏趕緊將小手擋在男人的胸膛前,小聲問道:“我擔心,擔心你們今天究竟想幹什麼呀?還有為什麼那樣對沈樂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