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還沒把話說完,就見池安夏抬手就狠狠地照著她臉上抽了過來。
“啪”地一聲,震得池家的客廳裏都有回音。
後麵跟出來的池國雄和田麗麗更是一驚,沒想到一項溫順的長女竟然會打人。
然後就見池安夏便當著池家人麵,大聲說道:“這一巴掌是我打你,不把我這個姐姐放在眼裏,那我就沒必要把你當妹妹!”
池歡俞被打得一懵,反應過來就要跟池安夏急臉。
卻沒想到的是,池安夏比她反應還快,剛落下的手迅速抬起來就照著她的臉猛地又扇過來。
這次是更狠更重的兩巴掌,就見池歡俞的兩邊的臉立刻紅腫,嘴角也出血了。
緊接著就聽見池安夏大聲說:“這兩巴掌一是替我媽媽打的,打得是你那天故意拿著我婚禮當天的視頻去氣我媽媽,導致她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沒醒過來!”
“另一巴掌是替薄邵言打你,既然你已經搶走了他,為什麼不好好跟他在一起,還要他跑過來騷擾我!”
今天要不是薄邵言忽然在馬路上驚魂劫車,她和墨厲城現在早就領證了。
打完,說完,池安夏忽然就覺得眼底有股熱流就要決堤。
可這幾巴掌根本不足以徹底發泄她心裏積壓的那些怒火和悲痛,但是這畢竟是在池家,隻要池國雄一發火,說不定今天給她的半數家產就要不算數。
“啊!死丫頭,竟然敢打我女兒!”
田麗麗見狀就迅速抄起客廳角落裏的一把掃帚就要打向池安夏。
可惜,池安夏有裴義護著,她連近身都沒近身,掃帚就被裴義空手奪在手裏。
田麗麗用力一搶,卻被裴義一個鬆手就重重摔在地上,頭撞在客廳裏的紅木茶幾上。
她一起身往腦袋上一摸,就見手上一把血,於是立刻大叫道:“死丫頭,你個小賤人,竟然敢在我家裏造反了,我現在就叫人把你們都抓起來!”
結果她喊了半天,池家連一個傭人都沒有出來幫她抓池安夏。
應該說,這個家沒有池國雄的命令,還沒有人站出來。
池歡俞一看媽媽腦袋被磕出血來,就想跟池安夏拚了,用盡力氣就朝池安夏撞了過來。
反而池安夏已經沒有心思留在這跟她們糾纏,一扭身就讓池歡俞給撲了個空。
池歡俞一個沒刹住車就朝客廳裏的紅木桌椅撲了過去,要不是田麗麗即使接住她,說不定也狠狠撞在上麵。
不過她這下倒是把門口給讓開了,池安夏連頭也不會就朝著池家的大門口走了。
池歡俞才不幹,在自己家裏憑白就被別人給打了,才咽不下這口氣。
裴義迅速瞪了她一眼,警告她別妄動,然後就護送池安夏也走了。
“混蛋!竟然在我家造反了,還敢這麼囂張,看我在怎麼整你們!”
說著,田麗麗就拿出手機來,要給她在社會上混的朋友打電話。
池國雄見狀,趕緊上前一步就把田麗麗的手機給搶了過去,大喊道:“你要幹嘛?難道還嫌家裏不夠亂,要叫上你那幾個流氓朋友過來霍霍嗎?”
田麗麗一看手機被搶走了,立刻就跟池國雄要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