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到我這就要選同性,不能選異性?”秦成旭瞪大鳳眸。
“如果你不介意讓二哥直接把你從翠山山頂踹下去,”肖若白眸光偏向池安夏:“那你就去親現場唯一的女士呀!”
“好,算你狠!”
秦成旭狠狠說一句,就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起來。
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他連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何幼宜都不確定。
肖若白見他喝,將自己的酒杯也舉起來,說道:“來,幹杯,我陪你一起。”
池安夏這個提問者卻尷尬了,連問兩個人都寧願認罰也不回答,是什麼意思?
這也不要緊,畢竟她心裏最想聽的是墨厲城會怎麼回答。
於是池安夏便將目光轉向墨厲城。
她就是很想知道他有沒有真心愛過別人,心裏還莫名地小糾結。
卻見墨厲城端起一杯酒水自己抿了一口,便聲音低沉地說道:“那今天這個遊戲就到此結束吧,要玩,你們年輕人玩好了。”
“你不玩的話,那我也不想玩了。”池安夏鬱悶地說道。
這個男人是不想回答自己,還是跟其他兩個人一樣說不出口?
總之,墨厲城越是不想說她越是更想知道了,但是他既然不想說,她也強求不得,隻好把這個問題深深地埋在心裏。
其實這個問題如果她自己問自己的話,也很難回答。
曾經她也真心愛過一個人,結果......
今天晚上是薄邵言出院的日子。
薄家的管家周伯早已經準備好了一輛嶄新的保姆車將薄邵言從醫院接回來。
薄家大宅裏上上下下的傭人好幾十號人,都分立兩旁恭敬地迎接:“歡迎少爺回家!”
就連現在在薄家已經養尊處優,地位堪比正式少奶奶的池歡俞也站在門口。
就見保姆車的車門打開,坐著輪椅的薄邵言被人小心翼翼地推下來。
“邵言哥,你終於回來了!”
池歡俞笑得像朵花是的,立刻迎了上去。
卻不料,下一秒她就看見一身護工服的沈樂薇也竟然跟著一起下了車。
池歡俞看見沈樂薇就一臉的不高興,就當著所有人的麵鄙夷地說道:“沈樂薇,怎麼是你?既然我們言少都已經出院了,那也就不需要什麼護工了,你現在有多遠就立刻滾多遠吧!”
沈樂薇聽她說這番話,心裏也是很不爽。
可沈樂薇還可沒開口,就見薄邵言拉住她的手說道:“不行!我就要小薇跟我在一起,誰也不許把我和她分開!”
在旁人看來,薄邵言就好像離不開沈樂薇是的,緊緊地抓著沈樂薇的手都不想撒開。
這一幕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深深刺進池歡俞的眼睛裏。
以前薄邵言可是從來沒有像這樣牽過她的手呢!
這個狐狸精分明就是來跟自己搶男人的!
於是池歡俞立刻轉向薄邵言,抓起他的另一隻手,委屈地說道:“邵言哥,我現在才是你的未婚妻,我和你很快就會跟你結婚,將來也是我和你一輩子在一起呀!”
薄邵言卻不高興地說道:“你是誰呀?誰說我要跟你結婚了?”
那眼神就跟看一個陌生人沒有兩樣,仿佛是真的不認識她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