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夏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眨,挽著墨厲城的手臂便驕傲地說:“我今天來參加婚禮,當然不是以池家長女的身份,而是以言少小舅媽的身份來參加婚禮的!”
她就算不說,她脖頸上的“星河之淚”就能證明。
那是薄家老爺子薄雲擎在世時送給妻子墨雪初的訂婚禮物,堪稱稀世珍品。
在場的那些豪門貴族,政商精英們哪一個不認識,光認項鏈就可以。
而且她現在也不需要池家的依存,因為她唯一的依靠是墨厲城。
就見池安夏不緊不慢地站在那繼續說道:“而且,作為言少的小舅媽,我為他今天的婚禮特意準備了一份大禮,祝願他新婚愉快!”
話音剛落,便見大廳入口早就有人送進來一件快遞包裹。
隨後就有人拿著這個包裹打開,然後直接轉送到了薄邵言的手裏。
卻沒有想到的是,薄邵言直接從裏麵拿出來的竟然是一頂鑲鑽的綠帽子。
眾人立刻嘩然,卻見薄邵言高興地叫出來:“這個帽子真好看,我喜歡,我喜歡,快給我戴上!”
這一叫直接就讓所有人開始懷疑薄邵言現在的智商了。
薄美茹氣得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想喊人哄人,可是管家周伯找不見了。
她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紅毯上,自己的兒子被池安夏羞辱。
而私下不知道哪裏來的媒體記者竟然還拍起照來。
晃眼的鎂光燈讓池歡俞母女更是無處藏身,徹底曝光。
池歡俞氣得要死,直接就指著池安夏叫罵:“池安夏,你別給臉不要臉!你送邵言哥綠帽子什麼意思?你現在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你今天別想走!”
池國雄就算在台下休息,可血壓也已經飆升到了180,人都抽搐了。
還好身邊守著一個帶著金絲眼鏡框的男子,拿出早已經備好的降壓藥片,掰著池國雄的嘴就給他喂下去了。
要不然,池國雄今天恐怕直接拒可以送殯儀館了。
可是接下來的大戲還沒有上演,他就這麼嗝屁了可就看不到了!
喂完藥,肖若白這才像台上的墨厲城和池安夏低了一個眼色。
就見池安夏接下來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質問道:“池歡俞,你自己不明白嗎?你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麵,敢不敢說你現在有幾個月身孕,肚子裏的孩子又究竟是誰的種?”
這一問,全場的人都紛紛注意到池歡俞婚紗下平坦的小腹。
池歡俞被所有人的目光看得心上猛地發慌,情不自禁就緊捂住小肚子。
那副樣子一看就讓人知道是有鬼的,可她還是當眾狡辯:“我的孩子當然是邵言哥的,我現在懷孕快三個月了,你不信,我可以出示孕檢證明!”
然後池歡俞就無助地看向田麗麗,希望媽媽能幫自己撐下去。
田麗麗也趕緊指出來:“對,我們有醫院的孕檢單證明!”
“嗬嗬......”
池安夏忽然笑起來,笑得這對母女心裏直發毛。
然後就見她當著眾人的麵說道:“勸你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們找的那個婦科副主任剛被舉報了收受賄賂,涉嫌多起醫療事故糾紛,已經被警方帶走了,這樣的人開出來的孕檢單,誰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