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池安夏的心狠狠地一沉。
宋妍熙竟然病了!
想必墨厲城又很心疼了吧?
這樣想著,她心裏又是有些鬱悶。
可當著酒店管家的麵,她還是盡量微笑著說道:“好,我知道了,我先去下樓去看看宋小姐,然後再吃飯,你讓工作人員幫我整理房間的時候,留意下我的戒指,好嗎?”
管家立刻應聲:“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於是池安夏便跟著酒店管家下樓來,直接先進了宋妍熙住的房間。
卻見那個女人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臉色比之前顯得更加蒼白,就連嘴唇看起來幾乎沒有一點血色。
想必她今天病的還挺重!
池安夏走進來看著她,不由得同情幾分。
可想起昨晚上,她在墨厲城麵前誣陷自己推她下水,便一點也不覺得她可憐了。
現在,池安夏隻是出於禮貌地過來問候一聲:“你看起來病的很重,需不需要我叫醫生來給你看看?”
宋妍熙睜開眼睛看見是她,卻將臉轉向另一邊不理人。
池安夏見她這種態度,於是說道:“我知道你等的人墨厲城來看你,而不是我,可惜他今天有點忙,恐怕沒有時間來關心你了。”
聞言,宋妍熙才轉過臉來,聲音冷冷地回應:“你是想在我麵前顯擺什麼嗎?”
池安夏愣了下,見她這種態度,就想走人。
好心好意來看看她病得怎樣,卻說她來故意顯擺。
宋妍熙還故意說:“告訴你,厲城今天出門前已經親自喂我吃過藥了,他還叮囑我,不要急著搬走,還說以後會好好照顧我。”
她說出來就是想要氣池安夏的,就是想看看她的臉色怎麼不好看的。
昨天晚上她做了那場戲,也是想要池安夏看到她的處境有多危險。
池安夏看著她,眼睫眨眨,便說道:“你隨便說吧,需不需要醫生你自己看著吧。”
說完,池安夏便要轉身從她的房間走了出來。
可宋妍熙卻忽然開口說:“等等,我這裏有一樣東西,要給你看。”
池安夏不知道她又想刷什麼花樣,於是轉回身自然而然地離她遠離兩步。
卻見宋妍熙幹瘦的手指忽然從枕邊拿出一枚戒指來,一邊套在自己的無名指上,一邊說道:“好可惜,這枚漂亮的戒指我帶著有點大。”
池安夏定睛一看,便訝異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竟然是她的戒指!
就見宋妍熙的手上戴著的就是那枚紫色鑽戒!
那枚墨厲城一個多月前親手為她戴上的“心有所屬”!
她記得自己昨天晚上還戴過這枚戒指,現在怎麼就跑宋妍熙手上去了?
難道是她從自己的房間偷走的?
可她的房間出了墨厲城,隻有酒店員工才能進。
池安夏不敢亂猜,隻好好奇地問道:“我的戒指為什麼會在你這裏?”
就見宋妍熙將戒指帶著手指上,邊看邊說:“你問我怎麼會在我這裏,怎麼不問問你昨天晚上丟在哪裏了?”
池安夏要是想的起來,早就讓人去找了。
不過她隻有昨天晚上和宋妍熙接觸過。
難道是昨晚上......
不等她想清楚,就見宋妍熙將戒指摘下來,拿在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