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厲城溫熱的大掌擦-過的地方,就像是撩0起一團火。
他一隻手臂勾住安夏的後腰,另一隻手落在她的領口前的一口上。
低頭,溫熱的唇瓣就吻上她精致的鎖-骨,邊吻邊說:“安夏,昨天你不是還說喜歡孩子嗎?那我們不如就早點生個孩子出來。”
“喜歡也不是說出來就出來的。”池安夏身子往後仰著,小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衣服。
“我們現在就開始,總有一天會出來。”說著,男人溫熱的唇便一路向下,原來的小小的衣扣已經敞開兩粒。
“不要,不行......”池安夏都要被這個男人撩得快心軟。
要是再被他這樣磨下去,受不了的不隻他,還有她。
尤其是眼前的男人明顯已經呼吸粗重,大掌就像是烙鐵一樣,一寸一寸地試圖將她也點燃。
她兩隻小手迅速攀上墨厲城的肩,輕聲說道:“你保證,你會特別小心......”
池安夏是想提醒他小心孩子,現在還是危險期。
可是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大手已經扣住她的腿根,往他身前拽過來。
墨厲城便摟著她說道:“好,我會很輕點。”
可誰料,接下來池安夏毫無征兆地又忽然覺得胃裏一陣難受起來。
她立刻推開墨厲城,說道:“我要先去洗漱間!”
說著,池安夏便朝著洗漱間跑去。
看著小女人“狼狽”的身影,墨厲城好看的眉心不由得微皺起來。
看來她的胃病還是沒有見好,每天早上肯定都得吐一回,叫人即心疼又難受。
於是墨厲城轉身便去幫她倒上一杯溫水,然後就去找上次肖若白給她開的胃藥。
終於他在床頭的櫃子裏找到那個藥瓶,便將藥片倒出來。
可看見手心裏的藥片,漆眸猛地一暗。
他喂她吃過一次藥,所以記得,而掌心裏的藥片明顯比那一次小了很多。
這讓墨厲城立即懷疑,這是有人故意給安夏原來的胃藥掉了包。
之前在酒店那種地方,每天人來人往,就算吩咐酒店保護得再嚴密,也難免會有外人潛進去。
萬一將池安夏掉包的藥片裏含有什麼慢性毒藥,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如此想著,墨厲城一分鍾也沒有耽擱,轉身就下了樓去。
裴義正在樓下叮囑新來的傭人做事,見BOSS下樓來便轉身恭敬地稱呼道:“BOSS,您有什麼吩咐?”
墨厲城便沉聲說道:“立刻拿著這些藥去肖若白那裏,查查是什麼成分!”
說著,他就將池安夏的“胃藥”藥瓶遞到裴義的手裏。
裴義接過去便立刻應聲:“是,BOSS。”
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了別墅。
等池安夏從洗漱間吐完出來,便不見墨厲城的身影,更怎麼也找不見自己的藥了。
心想也許是昨天從酒店別墅匆匆搬過來,那些藥就丟在酒店了,反正她現在孕吐的不是以前那樣嚴重了,應該不吃也沒有關係。
再過一段時間,她正好可以去醫院正式建檔做孕檢,有問題再問專業的醫生好了。
於是池安夏便放棄找那些藥片,趕緊換好衣服準備下樓用早餐。
可就在這時,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