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不是很重要的事,你們趕緊吃飯吧,我掛了。”話音落下,電話對麵便是一片盲音。
這讓池安夏心裏有些納悶了。
按照筱筱的個性,根本不會話說到一半就放下。
但她沒有時間去想,一襲困意就掠上心頭。
池安夏打著哈欠,問道:“老公,我們剛剛說到哪裏了?”
墨厲城見她已經犯困,便沉聲回應她:“沒說什麼,你趕緊吃吧,吃完,我們就回去睡覺。”
池安夏點點頭,便繼續吃了起來。
因為孕早期,總是容易困,又容易餓,倒是很正常。
等上車回家的時候,池安夏就已經是在挺不住,哈欠打得都連上了。
墨厲城便一把將她摟過來,讓她的腦袋直接躺在自己腿上。
起開始,她還有點不適應,擔心把他的腿壓麻,最後越來越困,她就再也睜不開眼睛,沉沉地睡著了。
墨厲城便看著小女人沉睡的小臉,片刻的出神。
全世界的紛擾都可以不顧,他隻想守著她。
也隻有她,才可以卸下他全有的盔甲和偽裝。
裴義正在前麵副駕駛上,回身問道:“BOSS,今晚您......”
墨厲城擔心他驚擾了池安夏,立刻抬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裴義見了,立刻明白,趕緊噤聲將頭扭回前麵去......
而薄邵言回到西城區的別墅後,便從酒櫃拿了一怔瓶威士忌。
池安夏和墨厲城正式大婚的日子越近,他心裏越是鬱悶,就林筱筱那個笨腦筋,他感覺幾乎指望不上。
結果薄邵言剛打開威士忌,準備倒酒,沈樂薇就進來看見了。
見他又想灌醉,沈樂薇一把將酒瓶拿走。
“言少,這個時候,你不能喝醉!”
“放下!”
薄邵言厲聲嗬斥道:“你不讓我喝酒,那你讓我幹什麼?”
沈樂薇拿著酒瓶放到身後,便說道:“你當然有很多事要幹!”
她不忍心再看他頹廢,於是掏心掏肺地說道:“你別忘了,現在薄氏還要你做主心骨,你整天為了一個池安夏患得患失,你難道就不管薄氏了嗎?你要任由薄家就這麼衰敗下去嗎?”
沈樂薇一連說出來這麼多,就是想要讓薄邵言清醒一點。
她還以為以他原來的脾氣,肯定會跟自己翻臉。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薄邵言反而臉色平靜,隻是擰緊了眉心看著她問道:“說完了嗎?”
沈樂薇緊張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到底說完沒有?”
“沒說完!”
她今天晚上勢要跟他杠上了:“你應該趁現在,墨厲城全新準備婚禮的時候,將不利的局麵努力扭轉,而不是隻關心池安夏還跟不跟你在一起,就是要趁現在,墨厲城沒有精力跟薄氏繼續對抗,我們才更需要扳回一局!”
“......”
薄邵言看著她單薄的小身板,竟敢在自己麵前叫囂。
嘴上還一句一句地掛著池安夏,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按照他以前的脾氣,一把掌上去打到她找不到牙是肯定的!
沈樂薇見薄邵言死死地盯著自己,心裏就更緊張了,嘴巴哆哆嗦嗦地繼續說道:“怎麼?我說的有錯嗎?趁現在,你也可以讓薄美茹看清你的實力,這樣才能給自己爭取更多的權利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