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厲城冷沉著俊臉,涼薄的唇瓣更是緊抿成線。
肖若白繼續說道:“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就算你強行把她帶回來,她的心依舊不會在你身邊,要知道,池安夏可是已經離開你6年了,要是心裏但凡有過你,這6年裏怎麼會一點消息不給你?”
這樣的說法,墨厲城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他的字典裏從來沒有“放棄”這個字眼!
尤其是今天在酒會上再次見到池安夏,他心裏就更加確定,一定要把她帶回去。
在這個異國他鄉,她一個小女人孤孤單單地在這裏生活,他才不放心。
一想到文森特看著池安夏的眼神,他心裏就更擔心。
於是墨厲城直接冷聲說道:“不要跟我廢話,我不是想聽你分析前因後果的,馬上給我想辦法!”
肖若白馬上說道:“好、好、好!我給你想辦法,可是這個事可不是一會兒半會兒就想到的,你總得給我點時間好好想想吧?哈......”
正說著話,肖若白便在電話對麵打起了瞌睡,緊接著好像聽見他用打火機點煙的聲音。
墨厲城俊臉陰沉而嚴肅,立刻說道:“好,那你就好好給我想想,天亮之前給我答案!”
說完,他便將電話立刻掛斷了,目光深幽地看了眼車窗外的那扇窗子,默默地說了一聲:“晚安。”
隨之,他便將手抬起來,做了一個簡單的手勢,示意裴義可以開車離開了。
加長林肯便在房子前麵調轉了一個車頭便朝著城市正中心駛去......
而此時此刻,遠在北城的肖若白卻看著手機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肖若白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忍不住吐槽一句:“靠!我把你當親哥,你卻那我當表弟!淩晨兩點把我從溫柔鄉裏叫起來,我正準備跟你長談,你卻把電話給掛了!”
嘟囔完,肖若白便將手裏剛點燃的香煙,拿起來猛地吸了一口。
身邊本來熟睡的女人卻也被驚醒了,揉著眼睛爬起來便柔聲問道:“若白,哪個美女這麼晚給你打電話?”
肖若白從嘴裏吐出一層嫋嫋的煙霧,將他好看精致的臉襯得有些妖魅,神秘。
“我肖若白是那種男人嘛?”
然後他自嘲地笑了笑,便繼續說:“雖然我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不少,但是我從來都是結束一個,再開始一個,那種腳踏兩條船,劈腿的事情,我可從來不幹。”
女人嫵媚地笑起來,摟著他的脖頸便親了下,然後說:“這麼說,我還真應該好好珍惜你這個炮友了。”
這深夜淩晨的溫柔,一下子就勾得肖若白又有了興趣,將大手搭在女人的腰身上,便要回吻過去。
誰料,女人的小手往他菲薄的紅唇上一堵,便說:“不要了,我現在得要走了。”
說著,女人已經收回小手,便從肖若白的身前離開了。
這欲迎還拒的手法一下更讓肖若白有點愛不釋手了,大手拉住女人的手,一下就給拽回到胸膛前......
剛剛入睡的池安夏,聽見窗戶外傳來什麼動靜,便翻了個身又繼續睡去。
她這一整晚睡得不太安穩,一晚上都在做一個長長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