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真誠地表示非常歡迎她回來,我年紀一天比一天大,身體可是一天不如一天,終會有一天退休,把集團所有管理權交給你們年輕一輩,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辜負我的厚望!”
墨雪初說出這樣的話,臉上的表情依舊嚴肅,目光審視而淩厲。
話音落下,會場上想起一陣掌聲。
可池安夏心裏卻一點也不輕鬆。
這是表表這墨雪初在正式給她施加壓力,叫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可如果不按婆婆大人的意願,未來兩個孩子都可能沒有繼承權!
接下來就是MC集團執行總裁演講的時間,墨厲城扭過頭來安慰一句:“等我一下。”
池安夏隻好立刻抬頭朝他微笑著表示:“你去吧,我沒有事的。”
看著身邊的男人霸氣威嚴的身影走向台上,她的身邊也一下空了。
想起墨雪初在電梯裏對她說的那番話,她心裏就立刻又矛盾和忐忑起來。
她當初讓兩個孩子姓薄,不僅因為薄老爺子是她的親祖父,也更是想給薄家留後。
薄家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名門望族,現在年輕一輩也就隻剩下薄紹言,而薄紹言又因為不孕症,所以將來肯定沒後。
現在要是也將兩個孩子改姓墨的話,幾十年之後薄姓就會從北城徹底消失。
就算墨雪初再恨薄家,也不至於要讓薄家落敗到斷子絕孫的地步吧?
難道真如傳言一樣,薄家和墨家在北城不能共存?
就在墨厲城在台上演講的時候,會場的一個角落裏發生一點小狀況。
就見何幼宜好像突然身體不太舒服,就要離開,身邊的男人也像是要跟她一起走。
不遠處的肖若白看在眼裏便著急地提醒秦成旭:“看到沒有,何小姐一定是喝醉了,她這一走,肯定是要跟那個男人去開房的,你要再不出手,可就以後真的沒有複合機會了。”
秦成旭像是真不著急的,轉過身去就說道:“隨便她去吧,我才不在乎!”
說是不在乎,可是看見那樣的畫麵,他心裏要多不好受就有多不好受。
現在就隻有酒精能陪著他醉生夢死,快樂人生了。
肖若白見他這麼不在乎,也就不管了,坐下來陪他喝酒。
然而何幼宜卻是因為忽然胃裏實在難受,才要起身離開的。
身邊的男人跟著起身,邊扶著她便說道:“何小姐,要不要我送你回酒店休息?”
何幼宜趕緊搖搖手,堅持說道:“不要了,我隻是忽然不舒服,去趟洗手間就好。”
說著,她就捂住嘴巴就朝著年會會場的出口走去。
男人也趕緊拿著她的外套跟上。
剛好路過池安夏的身邊,何幼宜一個沒注意,兩個人就撞了一下肩膀。
池安夏的身子猛地一歪,差點摔倒,還好有身後的那個男人摟著她的腰。
可是她站穩身子,就見扶住自己的男人根本不是秦成旭,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麵孔。
陌生男人立刻恭敬地稱呼道:“總裁夫人好,真對不起,何小姐剛剛絕對不是故意的!”
說完,陌生男人便點頭彎腰地轉身離開,追著何幼宜去了洗手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