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踩兩條船,這樣的話她說不出來,一時語塞。
卻見何幼宜臉上的表情微微有點不快,直接承認道:“我和他已經分手了!”
說完,她臉上就立馬又恢複剛才的神采,仿佛一點也不在意。
“你們分手了?”
池安夏眼睛睜的溜圓,不敢相信何大小姐竟然這麼迅速。
反倒是她這個局外人,竟然為這兩個人感到十分可惜和無奈。
雖然秦成旭現在對不住墨厲城,可是卻從來沒有對不起自己的女朋友過。
然而何幼宜卻滿不在乎地說道:“是呀,我跟秦成旭已經徹底玩完了。”
池安夏不禁又錯愕地問道:“可是,你昨天才跟我說,你很糾結的。”
何幼宜一邊看著自己手上的鑽戒,一邊不耐煩地說道:“可現在他的孩子我都已經流掉了,那我和他還有什麼可能?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在我麵前提他的名字了。”
“那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就沒話可說了......”
池安夏無奈地說道,目光移向何幼宜手上的鑽戒,心裏不由得擔心起來。
如果真的跟墨厲城說的那樣,薄紹言是想利用何幼宜才跟她在一起,那情況會更糟。
但她也隻能提醒一句:“但是我想要跟你說,你以後要小心薄紹言,最好遠離他!”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何幼宜立刻有些不高興地瞪過來,說道:“我把你當朋友,才告訴你這個好消息,你怎麼不為我高興,反倒勸我遠離他?難不成你是在嫉妒我嗎?”
“什麼?我嫉妒你?”池安夏臉上的表情立刻僵了下。
“不是嗎?”何幼宜洋洋得意地說道:“據我所知,薄紹言可是你的前任。”
“是,那又怎麼樣?”
這一點,池安夏不否認,也不能否認。
她和薄紹言以前有過一場失敗的婚禮,有過短暫的過去,可是那已經結束了。
何幼宜放下手,便眯著眼睛說道:“因為他是你前任,你就不希望他過得比你好,因此你就嫉妒將來要嫁給他的女人,還希望他像以前那樣,心裏隻裝得下你一個人。”
聽到這位何家大小姐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謬論,池安夏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這世界上,難不成所有女人都這麼惡毒,盼著前任隻能差不能好?
看來薄紹言真是已經把何幼宜“毒害”的不清了。
但是現在,她隻能再次奉勸:“你這麼認為,我也沒有辦法,估計我如果說,薄紹言接近你是為了想利用你,你也不可能會相信我說的話,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你最好趕緊遠離他,千萬不要等到將來後悔!”
說完,池安夏便從座椅上站起身,就要跟何幼宜說再見。
何幼宜立刻瞪著眼睛就說道:“我不會後悔的,你就等著收到結婚請柬吧!”
池安夏擰起一邊的眉毛,應聲道:“你隨意,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說完,她就轉身走出病房去了。
這下可是惹得何幼宜心情不好了,氣得小嘴撅得很高。
她抓起一個枕頭就扔出去,邊扔邊叫:“誰要你陪了,本小姐才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