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紹言把沈樂薇拽回樓上的房間,便一把將她扔到雙人床上。
沈樂薇被摔得腦袋一懵,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唔......”
“你給我聽著!”
薄紹言生氣地大聲喊道:“我跟何幼宜隻不過是逢場作戲,你看到的那些照片,什麼都說明不了什麼!”
沈樂薇不想聽,扭過頭來就問道:“那你敢不敢承認,你已經跟她上過床了?”
說著,她就要起身從床上跳下來。
她才不要在這張床上,繼續做那個每天等男人回來臨幸的笨女人!
卻見薄紹言撲過來,兩條長腿壓住她的下身,兩隻大手死死地摁住她的肩膀。
隨之就聽見如憤怒的獅子般低吼道:“該死!我說了,我隻想利用她!”
這個笨女人,要他說多少遍,她才能懂?
“那我呢?我又算什麼?”
沈樂薇大聲問道,忽然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更加可怕。
男人的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男人可以上她,但是並不代表愛她。
就好像她以前跟薄紹言的關係一樣,雖然上過床,卻永遠都不是愛情。
而且因為男人手上的力氣太大,把她兩邊的肩膀都掐得生疼。
她隻能不停扭動身體,才能讓自己減輕點疼痛。
卻不知,她越是這樣想掙脫,越是能激起男人的控製欲。
薄紹言眼底驀地猩紅,大聲喊道:“你對於我來說算什麼,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話音落下,他直接將她肩上的衣物一扯,低頭就咬在她皮膚白皙的脖頸間。
“啊!你放開我......”
那一片肌膚傳來一陣刺痛,疼地沈樂薇忍不住叫了一聲。
她下意識地感覺到脖頸已經被他咬的破了,還吱吱地品嚐著血的味道。
這個男人今天可是喝過酒了,好像已經沒什麼理智,渾身散發著一種獸性。
這樣的薄紹言,她不是沒有見識過,更明白自己已經惹惱他了。
就在6年前,他剛跟池安夏分開的時候,他就喝醉後咬過她。
而且那次還是邊咬她,邊要她,那凶猛而強勢的力道就好像是一頭發瘋的獅子。
想到那些不看的過往,沈樂薇忽然哭出聲音:“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就不能放了我嗎?嗚嗚......”
“薄紹言,我恨你......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嗚嗚......”
如果不是因為她愛他,她也不會一直痛苦這麼多年。
可是為什麼再見麵,他就不能好好珍惜她?
既然愛了,為什麼不能深愛?
薄紹言好像聽見她的哭聲,才清醒了幾分,這才鬆開嘴。
一抬頭,便看見身下的小女人已經哭成淚人,一下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刺穿了心。
他捧著她的臉蛋,看著她說道:“女人,我這是在給你留記號,省得你再跑丟!”
說完,他就又低下頭來,這一次是狠狠吻住她的唇,舍不得放開每一寸。
沈樂薇被他又咬又吻的,弄得心情更亂。
如果她可以重新選擇,真的不想再回到他的身邊了。
如果她可以重新選擇,最開始的時候就不會對他動心、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