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薄氏集團,何氏財團也做出了製裁措施。
雖然兩家並沒有任何合作項目,但是何誌祥卻聯係了其他商業巨頭聯合壓製薄氏。
薄紹言現在可謂是腹背受敵,不管是事業上,還是感情上,都讓他頭疼不已。
如果他得不到何誌祥的原諒,估計真的會讓薄氏再受重創。
到時候別說找墨厲城報仇,恐怕自身都難保。
這天下午,他心情不痛快,就喝了一些酒。
正好邵錦川從樓上走下來看到,便沉聲問道:“怎麼樣,現在後悔了吧?”
薄紹言扭頭看向邵錦川,就想發火:“你這是在看我的笑話嗎?你以為這麼點挫折,就能把我打敗了嗎?告訴你,你兒子還從來沒有那麼廢物過!”
邵錦川吃力地走下來,便說道:“你不是廢物,你隻是比墨厲城差了一點而已。”
薄紹言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拿墨厲城跟他比較。
從小他就被這個“小舅”壓製著,薄雲擎就專寵墨厲城。
現在墨厲城已經變成他的親哥,卻依舊還是被親生父親看不起。
這樣他更加惱火,便吼道:“又是墨厲城,又是墨厲城,我究竟比他差在哪裏?”
邵錦川最了解自己這個兒子,所以張口就說道:“你差就差在沒有他那樣的城府,遇事從來不冷靜,自負又自大,還自作聰明,就算錯了也從來不思悔改......”
“閉嘴!給我閉嘴!”
薄紹言嘶聲吼道,甩手就將手裏的酒杯給砸碎了。
玻璃酒杯就剛好碎在邵錦川腳下的地板上,立刻碎了一地。
邵錦川心上一驚,立刻停下腳步,便勸道:“邵言,你就不能聽我好好說幾句嗎?”
薄紹言摔完杯子,就大聲喊道:“這一切還不是都怨你嗎?要不跟墨雪初勾勾搭搭,會生出來墨厲城那個家夥嗎?沒有他,薄家也不會是今天的地步,我也不會是今天的地步!”
他發這麼大的脾氣,傭人們都少見,紛紛趕緊退了出去,生怕被罰。
也就邵錦川還有耐心站在他麵前,聽他把這不孝的話說完。
然後邵錦川才不緊不慢地開口:“你怨我也好,隻要你心裏好受一點。”
說到這,他把話風一轉,就又說道:“可是我還是要勸你,不要再跟厲城對著幹了,過去跟他道個歉,以後......”
“什麼?要我去跟他道歉?”
聽到那“道歉”兩個字,薄紹言就要暴跳如雷:“你這輩子都別想看不見那一天!”
隻要他還喘著氣,就會跟墨厲城對抗到底,大不了他再等6年。
何況這一次,已經有人答應要幫他對付墨厲城了。
說完,他就從沙發上站起身,氣衝衝地就往外大宅外麵走。
邵錦川便在他身後問道:“站住,你這是要去哪?”
薄紹言就扔給他一句:“我死在外麵,用不著你不管!”
邵錦川怕他衝動又幹出什麼事,就大聲喊道:“你喝酒了,就不要亂跑了。”
可是薄紹言卻聽不進去,連頭都不回一下就出門了。
邵錦川隻好吩咐人:“來人呀,給我跟著他!”
薄紹言坐上自己的勞斯萊斯就出了薄家大宅,後麵緊跟著一輛保鏢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