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厲城抿了抿嘴角,便沉聲說道:“是呀,我也不相信這麼巧,所以讓裴義去查。”
反正池安夏是不相信有這麼巧的事,除非是有人背後搞鬼!
偏偏還是戒指帶回北城以後丟的。
就聽墨厲城接著說道:“可是偏偏又很巧,那家珠寶店的監控也壞裏,不過我為了不讓你擔心,就吩咐人去照著原來的戒指原型,重新打造一枚新的了,隻不過想要重新做一枚一一模一樣的,得要再花一些時間。”
聽他這樣說,池安夏隻好相信:“不用重新做了,隻不過是一枚戒指。”
墨厲城卻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立刻糾正她道:“那不隻是一枚戒指,那是我的心!”
他當年送給她,就代表著他把自己的心送給了她,讓她好好保管。
可是這個小女人不僅帶著他的心跑了,還隨意拿去拍賣。
要不是她這麼輕易拋棄,他還不會這麼快找回來。
失去又得到,得到有失去,這樣反反複複的煎熬,誰能受得了?
池安夏見他這麼認真,趕緊應聲:“好吧,那是你的心,可是你的心現在丟了。”
墨厲城捏著她的下巴,漆黑的眼眸倒映著她的小臉,便說道:“我已經找回來了。”
說著,他就低頭擒住她粉紅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
因為隻要她在他身邊,他的心才能完整。
至於那枚戒指,隻要在婚禮前回到他的手裏就可以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快要中午了,可小惠才從裴義的房間醒過來。
她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裏被男人狠狠要了無數次,一直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
那是她從來沒有讓人嚐試過的禁地,剛開始疼得她想死,可是後來卻一點一點舒服,以至於帶她進入巔峰的時刻,她直接暈了過去。
燃熱她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整個房間裏隻剩下她自己,根本沒有裴義的影子。
她還以為昨晚發生的真的隻是一場夢。
可她剛一動,渾身酸疼地骨頭都要斷了又是怎麼回事?
小惠躺在床上感覺自己都下不了床了,可是看時間都已經中午了,她不起來不行。
要是被白管家抓到她這個時間還沒有去幹活,一定又會想辦法懲罰她了。
如此想著,她咬著牙趕緊從床上起身下床,去換衣服。
結果她白嫩的小腳剛踩到地上,房門就被人忽然一下推開。
小惠心上猛地一驚,迅速抬起頭看過去。
就見白管家帶著人氣衝衝地闖了進來,就生氣地喊道:“小惠,你還真的在這!”
跟著進來的兩個傭人就開始罵起來:“白管家,你這下不替這小丫頭說話了吧?這丫頭就是個專門來勾引男人的小賤貨!”
“這死丫頭昨天晚上進了這個房間都沒有出來!看,出事了吧?”
“小小年紀真是夠不要臉,為了留下來連勾引男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了!”
小惠被嚇得小臉一白,趕緊抓起被角擋住身子,就縮回到床上去了。
平時白管家和家裏的傭人就對她有意見,沒想到今天竟然直接罵她了。
而且罵她的這些話還這麼難聽,讓她這個小姑娘直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