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也許我們長得很像,但我就是我自己,這個是我生母年前拋棄我時,留給我的唯一紀念品,”
“年來從沒離過我身,現在它依然在我身上,就證明我沒說謊、不是嗎?”
我怕他們追問,我既然是花想衣,為什麼會沒有她的記憶,所以先下手為強,極力撇清以絕後患。
“好奇怪的事情,這麼說、你真有可能是花想衣,因為你和她是一個人?”
鬼妾捏腮沉思,自言自語道。
“一個人可以同時、活在兩個時空嗎,沒聽過哦?”轉看仙妻和妖姬問:“你們見過嗎?”
“不可能,這事兒恐怕神仙也辦不到!”說話的是妖姬麒麟,看仙妻無名問:“你在天庭,聽過這種事嗎?”
“沒有,不過……”無名說著,意猶未盡的看我一眼後道:“不過自從、後世凡人先科入主天庭後,很多不可能的事都發生了。”
“嗯,什麼意思?”
無名見問,稍作停頓後舉例說明。
“就像那個月宮的嫦娥,凡間輪回時就曾、分身同時活在幾個時空,可她是天庭唯一一個,擁有個元神的原始神仙,”
“啊,有這種事?”
無名點頭:“是,所以她可以分身,花想衣恐怕還沒這個根基吧,不過也不好說。”
說到最後,他想起自己這次被貶下凡時,父親囑咐自己的話,
他說天外天這裏,有個極品的仙界人物,隻要自己想辦法找到和他雙修,其效果可低萬年修行,
父皇徇私把自己貶到這裏,也是衝著他來的,希望自己在這裏,享盡榮華富貴的同時,也能從他這裏得到正果,如果這個人是她花想衣,似乎也並不是不可能哦?
嗯,接下來自己也要花點心思,看看這個人到底是她女兒國的陛下花想衣,還是這個男人國的真命天子塵囂行,然後自己才好決定跟誰不是?
“所以事實真相沒清楚之前,我請你們不要打想兒的主意。”
塵囂行看準時機,適時的指他們放話了。
“你們誰敢動朕的愛人,我保證你們不隻是魂飛魄散這麼簡單,會連帶你的父母家人,乃至你們的那個種族,都會因你滅絕。”
耶,這哥們發狠了?
為了他心愛的女人,他命可拋,江山也可不要,這點付出算什麼?
他的遲疑,是因為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但凡有一絲可能,他決不容他們糟蹋自己心愛的女人。
“話也不能這樣說,囂行你現在說這話,似乎尚早了點啊!”
洪亮的男中音響起時,一個三十幾歲模樣的儒生,拖著長長的藍衫走進,可謂是聲隨人到啊!
我注目細看他模樣,見他身材高挑的樣子膚白如玉,俊美異常的臉上有雙會笑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紅唇,
斜插入鬢的劍眉下,那雙不笑時的雙眸,顯得是那麼黑幽深沉,從中折射出無窮的智慧,儒雅的長衫卻內罩短打,看樣子也是一個練家子。
可能是得道之人的原因吧,他骨子裏散發出很勁的清朗之氣,頗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
與他那份塵世間曆練出的閱曆見識,成熟穩重相結合,竟然遮掉了幾分儒雅之氣,形成一種奇特的醉人之風。
既有神仙的飄逸出塵,又有人類的那份滄桑深沉,眉宇間流露出那份灑脫中,透著幾分放蕩不羈的神情氣質,最能勾動女人心啊。
哇,好一個大叔級的帥哥,可他是那顆蔥啊,這個時候冒出來幹什麼?
就在我自顧出神,心中鬱悶不解的時候,看見塵囂行和東曉,同時躬身施禮打招呼。
“爹,您怎麼來了?”
塵囂行抱手為禮,皺眉不解的看他道。
“宰相大人,侄兒未曾宣召,何事敢勞您大駕、親自光臨?”
暈倒,原來他居然是東曉的父親,塵囂行的叔叔,那個叫什麼百曉生日東樓的啊?
我本來還好奇,他這個勞什子百曉生是什麼意思,又不是玩遊戲不是?
原來他不但是塵囂行的叔叔,還是男人國的宰相呀?
難怪樣子這麼吊,連塵囂行好像、都挺忌諱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