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既然想落戶不夜城,就得遵守這裏的規矩,總不能老是打打殺殺,什麼事都以武力解決吧?”
他驟然回頭看我問,一臉的水珠往下掉,原來東曉他喝完水後,順便把臉也給洗了。
“什麼規矩?”
“傻瓜,敗給你了,真佩服你這爛記性!”
他拉我起身往回走的同時,口中給我解說。
“不夜城的規矩,是新來的外來居民,不論男女一律都要去、不夜城主那裏報到,接受滾床單的洗禮決定你的歸宿。”
“啊,怎麼會這樣?”
我被他這一提點,感覺一股尖銳的寒氣直透心窩,有點吃驚絕望的看他問。
“不,我不要,我不要這樣東曉,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還帶我來這裏?為什麼,我不要做那人盡可夫的妓女,不要額……”
我害怕之極的抓他問,一副受驚嚇的樣子弄得他很心疼,愛惜的攬抱過我低頭親親說。
“我本來是想偷偷的來落戶,反正有你的聖冠法力,我們是可以隱形不被他們發現的!”
東曉拍拍我安慰,無奈的解釋。
“實在不行的時間,以你的聖冠法力也不會怕他,因為我們除了這裏,也確實沒地方可去啊?”
他看我神色寂然的說,完後放開我一屁股坐在青翠的草地上,低頭悶悶不語。
“東曉,不要灰心……”
我底氣不足的看他靠近,想極力安慰他兩句,因為他現在的處境這樣,可以說完全是因我而起,做人要有擔當敢於承認額。
我小心的坐到他身邊,扯扯他衣服說:“就像你說的,實在不行、想兒和他們拚了。”
我拍拍他含笑說,眼裏卻分明有淚落:“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說這話時,我的感覺特別別扭,在我的觀念裏,男人保護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硬是這樣反過來會讓我倒胃。
可我們眼前的事實就是這樣,東曉沒能力保護我,我要反過來保護他才行。
我雖然很願意,事實上我也確實在這麼做,可是這樣說出來,真的讓我無法接受。
“想兒,我都想和你易地而處,可是為什麼你是聖冠的主人,我卻不是捏?”
東曉說到最後,憤恨的兩眼望天,我看見有兩道晶瑩的淚痕,順著他的眼角滑下。
“啊,你別傻了!”
我方才吃了一驚,強自振作自己,拍撫他安慰。
“塵囂行可是聖冠的主人,他又怎樣?”我看他眼睛,真誠的說:“再說聖冠在你身上,和在想兒身上有什麼區別啊,你想做什麼、告訴想兒,我幫你完成好嗎?”
“嗯,你說的也對,大哥可是聖冠的主人,可他在沒經過晉級前,遇到強敵也是一籌莫展,他現在一樣是拿你沒辦法,可能就隻剩一個恨了?!”
東曉說到這裏,若有所思的看我點頭說:“想兒,我想和你有個屬於我們的家,不再被他們任何人打擾,可以嗎?”
“哦!”我被他前邊的話說得有點傷心,順著他的思路想到塵囂行的心境,心裏莫名其妙的疼痛,可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