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慕容恪不懂為什麼,但是如意發狂的像一頭母獅似的在他的房間裏來回的遊走。

他房間的地上有一具屍體,卻是需要一個好的理由,但是從窗戶飛進來的如意貌似也需要正當的理由。

過了許久,她依然在來回的徘徊,手舞足蹈的樣像是真的生氣了。

“我知道欠你一個解釋!”他故意回避開如意的來回流竄的目光,背過身“但是你是不是也先要和我一,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如意用雙手指向地上看似有點兒無辜的屍體,臉上顯得十分焦急“你欠我的不是一個解釋,而是一個合理的拋屍方案。”

慕容恪轉過身,癡癡愣愣的看向如意,下一秒她又像是煩人的老媽一樣開始嘮嘮叨叨起來。

如意依然很抓狂,對著屋頂一陣的埋怨。

“你是有那樣兒深仇大恨的人,黑化神馬的不應該手到擒來,無師自通的嗎?大白天得在自己的臥室裏殺人”

她被氣的搖了搖頭,拉起太監的一隻胳膊,拐著腳往屋裏麵拽。

“你在做什麼?”慕容恪看著她,眼睛裏滿是疑惑。

如意的理所當然。

“藏起來呀!”

“你在做什麼?”慕容恪又問了一次。

如意也是不耐煩的解釋“藏屍體呀!”

突然她有些擔心的看著死翹的太監,擠著眉毛,彎著眼睛,突然變得像個犯了錯的孩似的一鬆手,道“你不是有啥計劃吧,在埋怨我把你的犯罪現場破壞了。”

慕容恪搖搖頭,喪氣的道“我確實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理屍體。”

如意又炸毛了“我和你過沒,衝動是魔鬼,過沒有,做事情之前怎麼都不過腦的,殺人後要把屍體藏起來,也要用我教。”

她最近很是煩躁,一旦教育起人來,就是沒完沒了。

“放幹淨血,屍體會變的柔軟好處理也要我告訴你?”

“不要放在隨便就能被撈出來的地方也要我告訴你?”

“千萬不要留下指紋”

嘴上沒有停下,手上的活也沒有停下,把屍體拖到了屋內四下翻出一條繩,就要把屍體往梁上吊,像是試圖要放血!

慕容恪有一次問了同一個問題“你在做什麼?”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容許如意胡攪蠻纏的亂解釋,湊上前去抓過如意困在自己的身邊,又一次問道。

“你到底在做什麼?”

如意滿臉好奇的瞧著他認真的樣,不知道又是那根兒筋沒有搭上,抽了瘋。

“你卡碟了?來來回回都是一個問題。”

慕容恪顯然比她要激動很多,雙手撫著她的肩膀當她是卡住巧克力的自動售貨一樣奮力的搖擺。

“停,停,停,我又不是果粒橙,搖一搖也不好使呀!”

完如意有點兒害怕了,因為慕容恪的眼睛紅了,整個人像一頭發怒的豹,當然是野性奔放的那種,不是追著糖漿亂跑的那一隻。

“你在幫我?你為什麼要幫我?”

慕容恪覺得自己要被如意折磨的瘋掉了,他經曆過很多,從不害怕失去什麼,哪怕是如意。

失去她會心痛,會生不如死,但是為了仇恨或者利益,他都可以堅持。

然而如意著實令他飽受煎熬,因為他從來都是算不準的,什麼時候她漫步在會,什麼時候他有不離不棄。